刘剑君见好就收,拉着舅舅转过来啃了一就退开,瞄着舅舅擎天的那笑着说:“午饭早好啦,舅舅快哦!”
舅舅深有想忏悔的烈愿望,但是他不能说去。
舅舅见他越摸越不像样,放巾,迅速抓住刘剑君的双手止住他的动作,不让刘剑君摸到他早已发的肉棒,羞恼地说:“别捣乱,去准备午饭去。”
舅舅看着外甥快的背影,哭笑不得。
的心思,伸双手,从舅舅的颈开始,轻轻重重地抚摸他,抚摸他的肩、他的手臂、他的背脊,抚过他被肌肉遮盖住而不明显的蝴蝶骨、抚过他的膛,从肌外缘到两块肌间的深沟,扯他的两……
想到少年可能会受到的责难,想到将来他们可能会形如陌生人,想到少年终有一日会离开他并怪罪於他──
舅舅现在想到唯一的赎罪方式,就是对刘剑君好,竭尽所能给他最好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和望!付所有的意!
而刘剑君呢,明显能受到自从把舅舅了之後,舅舅对自己得越发没边了!自己一喊“舅舅”,舅舅就格外兴奋和;自己想怎麽样舅舅都无限合,无论什麽姿势,无论在哪里……想制服Py就制服Py,想车震就车震……就是想要女装Py,舅舅也……随自己……
舅舅当然记得自己当初在电话里为什麽会拒绝君君,他自觉不能给君君最好的,才选择疏远逃离,但也心痛死。然而昨晚面对着心的少年挑起他积藏已久的望,对他说“我很想你”,这叫他如何说“不”?面对着深的少年,他深知自己永远也难以拒绝,只会纵容、纵容、再纵容……
虽说警察这个职业危,舅舅也没经常受伤,只是舅舅上十几年来也积累了不少疤痕,这些疤痕给舅舅平添了不少魅力,这是男人战绩的功勋,让刘剑君充满怜地抚摸着,动作从鲁变得温柔,还忍不住伸去安抚它们。
所以舅舅从这次午餐起改变了策略方针:一切行动以刘剑君为中心,把君君当成神一样供着!
看着焕然一新的饭厅,餐桌上放着的家常小菜,还有正在放置饭碗的君君笑意盈盈的样,如此温馨平常的画面,到心。与君君离开家里的那段过得颓废的日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洗手台上的镜里映照着,那一双莹白修长的手在舅舅古铜的健上上连舞蹈,给人以勾人的视觉受~
他觉得自己有罪,作为一个长辈,竟勾引着心的少年误歧途,纵容他一同坠落深渊。
舅舅被挑逗得心加快,不过仍然保持着刷牙洗脸的动作如常,刘剑君有不服气,伸手往,在舅舅的腰侧抓两把,又继续往探。舅舅的被遮在洗手台面,刘剑君是看不到的,只从肉棒旁边耸动的发猜推测舅舅已经动,就逗着舅舅的发说:“舅舅,你材真好!”
~────我是漾
可是释放积藏已久的望的满足与勾引少年的罪恶两相交织,此刻更是使他颇受煎熬。
他都已经洗刷完毕了,难还留在这里打手枪?把被外甥勾起的望里,摆好位置让它看起来不那麽明显,就走向了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