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彻底失败了。但是为了避免现第一次的问题，没有对安格雷行眠。是我擅自更改的。”亚瑟接话，“因为第一次没有成功之後，我和小安又去查找了一些资料，很多都是废弃的，并且也是‘边角料’，我隐隐的觉，你的方向了问题。”

“别这样不可置信的表好吗？”摸了摸湮的，安格雷的笑容很轻松，可是湮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一般，“湮，永远不要低估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你，我活著没有丝毫的意思。当然，也许不是每个人或都认同，但是，你是我的全，湮，没有你，我活著和死了没有区别。”

“这个，恐怕只有安格雷知了。”

和亚瑟也懵了。”

“我怕我不在你边。你这个贵公啊，会找不到去‘那边’的路。”

这时候不告状，什麽时候告状？

“害怕？”

“或许是。但是，你知吗？我怕你害怕。”

安格雷，“其实对著亚瑟和安定发完疯之後，我就真的冷静来了。因为我心里有了决定。湮，你还记得你醒来的时候，看见我手里拿著的小刀吗？你真的不明白我要什麽吗？那其实就是我的决定。”

“你才是傻瓜。”

“这我不知。”亚瑟摇了摇，“但是你当时的意思是，‘清辉’发挥效果，是在於安格雷对你们往昔的回忆。回忆中那个动最深的，就是开启‘清辉’力量的机关。可是，这个是行不通的。安格雷说他了一个很长的梦，把你们的过去都统统回忆了一遍，但你还是没有醒来。就说明‘回忆’不是开启的关键。”

湮轻声地问，“安格雷，你当时了什麽？”

“唉，勉原谅你吧。不过，你要把我们离开以後，你对湮了什麽，告诉我们哦！”

“是啊，湮，你是不知。第二次失败之後，安格雷对我和小安有多不满。狂躁的……唉。”

“你……”

“没什麽。我……可能是发狂了吧。亚瑟，安定，对不起。”

“什麽问题？”

“你……你要自杀？”

亚瑟话音刚落，三双睛就齐齐地看向安格雷，湮开，“那，安格雷你说说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拥抱住了，“你不是说我胆小、懦弱吗？是啊，只要一遇到和你有关的事，我就手足无措的。没有你在我边，我会不知怎麽办。完全不知。

“等安格雷醒过来，我们让他休息了几天。之後就抓紧时间行了第二次。”

“那是什麽呢？”

湮几乎不敢相信。

“没错！当时第二次尝试也失败了之後，安格雷就让我们离开了。我和亚瑟想著能不能再给你想别的什麽法，也就走了。後来亚瑟想到了去祭司塔的方法，我连夜发。还在路上的时候，就接到了亚瑟的消息，说你醒了。”

安定猛，“因为那时候巫医来给你检查的时候说，巫术的侵比他预想的要快，威力也更大，他不确定还能控制多久。”

“然後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