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就二十呢，都二十五了来这种店里还喝果汁，呵，有意思。”对方一脸嘲讽，“戈锐的味还真是杂啊。”

陶瓷被他看得的，放果汁杯，小心翼翼地问对方，“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陶瓷一脸为难，没有接，“可以不喝吗？我酒量很差……”

男作风，时常故作老成，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教训他，“你说你在家也不打游戏，每天不是研究厨艺就是看书，不是听歌就是看电视，简直就是老年人的生活！没一朝气！外面那么多好玩的事，你可以去逛街，去容，去运动，去看电影，去喝茶，去泡吧，去看帅哥……为什么要天天呆在家里呢？你不怕自己会发霉吗？”

看男人还要摔酒瓶，送完酒察觉到不对没敢走远的阿K连忙走过去拉住他劝：“珞哥，他现在是锐哥的人，你可想清楚了……”

“你认识戈锐？你是他朋友吗？”陶瓷问。

当他抹着汗回卡座的路上，总觉得有人在看他。

戈锐和常煜的朋友圈有很大的交集，两人的朋友路唯基本上都认识，与他关系最好的是与他年龄相近、相投的萧叶，两人都很喜去程惊元的店里玩。

戈锐笑了，“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有的人闹，有的人喜静，你自己觉得舒服和开心就好，没必要跟他一样，我就喜你这样。”

他四环顾，却又没发现谁在看他，大家都自得其乐，玩得不亦乐乎。

陶瓷心里上甜得油，不过挂了电话以后，他还是打算听从路唯的建议，去多交朋友，尤其是要跟戈锐的朋友搞好关系，作为他的家属，适应他的生活习惯和圈。

他长得很白净斯文，相貌并不算众，右眉骨上有一很明显的长疤痕，从眉上一直到太阳。程惊元是Y城城南的老大，店里时常有些他的手，陶瓷见过好些里气张就喊打喊杀的人，可是他们加起来也没有前这个人吓人。

在DM10，看着他们不顾形象，玩得跟疯了似的，陶瓷也跟着high起来，舞池了会儿舞，虽然毫无章法，但是了一汗，觉得很尽兴。

男人倏然变了脸，面无表地把酒瓶往桌上狠狠一砸，“你知我是谁吗，你敢不给我面，不想活了是不是？！”

男人没理他，招手让服务员阿K送来一打啤酒，亲手开了一瓶递给陶瓷，“你想知？喝了它，我就告诉你。”

这天，路唯和萧叶又叫上了陶瓷一起去，戈锐不在家，陶瓷也就不太在意什么烟味酒味了，跟着他们一起去玩。

陶瓷有些愣，在他极压迫的神，不由自主地老实回答：“二十五……”

对方看一那杯柳橙汁，嗤笑一声，“你几岁了？”

男人的动作

细碎的玻璃碎片飞溅到陶瓷的脸上，有些刺痛，好像还血了，他却仍是傻愣愣地坐着，脑仍是懵的。

陶瓷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晚上跟戈锐打电话时忍不住问他，“你也觉得我的生活很无趣吗？”

回到卡座，拿起柳橙汁喝了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忽然在他对面坐了来，他嘴里叼着烟，微微眯起，脸阴沉地盯着他看。

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也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