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戈锐好几次望着陶瓷忘记带走的一个印了他笑脸的杯发呆，在几次酒后更是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只是，他曾经对他那么那么好，所以他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蒲颜尧什么时候走的，陶瓷不知。

“戈锐跟你联系，你很得意是吗？你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他永远不会再回到你边！”

“很疑惑是吗？真是可怜，和戈锐在一起那么久，连他最大的秘密都不知……”蒲颜尧上打量他，满脸扭曲的疯狂，“听说戈锐的上一任男友的手和他很像，而齐珞的声音和他很像……让我猜猜你上又有什么和他相像呢？睛吗？还是肤？或者是牙齿？”

“你变了，你现在连敷衍和假装都不屑了是吗？”蒲颜尧愤怒地质问。

凭什么他一个人痛苦呢？

“当然是戈锐的初恋男友啊。”蒲颜尧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神看着我！”蒲颜尧吼。

陶瓷面无表地说：“你这么自信是好事。”

他以为戈锐会像以前那样对他，捧着他惯着他，围着他打转，把所有的好东西摆在他面前，为让他笑来而不惜一切。结果却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戈锐不再为他放工作，他总是很忙，好不容易见个面，他也只是望着他的脸神，很少对他说话，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肌肤接，他连他的一手指都没有碰过一……

“你不相信是吗？你心里在想我凭什么是吗？”蒲颜尧冷笑着摸摸自己的脸，“我告诉你，就凭我这张脸。”

蒲颜尧当然已经不戈锐。

蒲颜尧终于明白常煜所说的那句“陶瓷对戈锐而言是不同的”是什么意思。

陶瓷的声音有些发抖，“你胡说，常煜跟你长得一都不像，齐珞的声音也和他不像……”

他在酒吧后巷里站了很久很久，沁凉的夜风得他的脸都快皲裂了。

陶瓷皱了皱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蒲颜尧长得是很好，只是比他帅的男多了去了，戈锐也不是看重外貌的人。

他想起自己发现真相的那天，似乎也是陶瓷这样的表。没想到看到别人这样的表，心竟然这么好。

他摸摸脸，才发现自己竟然泪了

他冷冷地望着陶瓷，他这么平凡，戈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菜的手艺，还是所谓的“心灵”？

蒲颜尧回想和戈锐重修旧好的这几个月。

陶瓷的脑懵了一，“你什么意思？你说的‘他’是谁？”

“啊，我倒是忘了常煜了，他才是戈锐的初恋男友啊。那‘他’就该是戈锐的第二任男友咯……夜星，这两个字相信你不会陌生吧？不过你肯定只知这是戈锐单飞前组建的乐队名字，你不会知这还是他第二任男友的名字……戈锐和他分手快十年，从未忘记过他，他之后交往过的所有男友包括我，都带着夜星的影……”

戈锐那样自私卑鄙的人就不该得到幸福，不该被人，多一个人恨他，真是太好了。

而记忆中如同咒的另一个名字却几乎没有再从他嘴里听到。

戈锐淡淡地说：“不是你说的吗，我们重新开始，我为你提供你想要的工作机会，你只要时刻让我能看见你就好。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难你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