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一句，楚煜底有了几分玩味，似笑非笑地问：“你想解释什么？”

楚煜英姿立在台阶上，回轻描淡写地问：“我本以为这是

许晔一张脸白得像打了霜。

许晔在这样的压力完全没有胃，应付着吃了两便不动筷了。却又不敢离席，只能闷坐着相陪。

“我容许你交朋友，容许你自主安排时间。”男人眸中似蓄满风雪，“我有没有容许你夜不归宿与别人同睡一张床？”

在宋万年的心安排，这一顿中餐的菜品致而又不失意趣。不用鲍参翅肚，不油腻腥膻，只选时令鲜蔬清清了数小炒，荤菜则用笋搭咸肉、蒸了鲻鱼、再炖一只老鸭汤煲端上来，显然是合了两位少爷的清淡味。短短时间投其所好，确实也是种本事。

吃过了饭，楚煊提议去山上走走，于是一行人沿着山路边谈边行。许晔心里满是言又止，好容易等到几人在狭窄山路上拉开距离，他加快步伐追着楚煜过去，不敢与他并行，只好在他侧偏后一些的位置低声唤：“主人……”

许晔只觉得这视线几乎可以透见骨，从到脚都僵了，嚅嗫：“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许霆和宋万华连忙送了来，许晔和宋悦然也跟在后面。

“好。现在轮到我问你答。”楚煜目光微敛，“宋悦然的约，有没有人着你去赴？”

“当时我以为是家庭聚会……”许晔着急着分辩，却被打断。

的手机亮了起来。楚煜只扫了一发信人就放在一旁，连细看都懒得。他边坐着的楚煊倒是朝许晔看过来，眉梢角都是戏谑。

许晔一颤，仰起脸，满都是惊惶。

许晔低声应：“完了。”

楚煜的唇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声音温和却又带着无孔不的冰凉：“许晔，我和你之间的游戏有很多种玩法，你却偏偏要挑最不愉快的一种。”

楚煜的脚步略顿了顿，侧过来，星眸在摇曳的树影间泛着晦暗不明的光。

男人的声音冰凉如：“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没有，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最后一个问题，是让楚煜真正在意的。许晔对他的态度看似亲近实则疏远。不依赖他，不打扰他，了事还想着怎么隐瞒他。

“在两人共一夜之前，你有没有机会离开？”

说话间，前面走着的几人已经折了回来，一行人再度回到别墅，吃了些果。楚煊看了看表，说是午还有安排，便要离开。

许晔垂眸答：“没有。”这别墅的大门的确是他自己走来的。

许晔没料到他居然肯听，愣了愣，立即坑坑巴巴地将昨天的事老实交代了一遍。

男人一直立在树安静的听着，见他不再开，问：“说完了？”

“把抬起来，看着我！”楚煜的声音低沉而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势。

果然，许晔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音，目光抖得厉害，只喃喃低语着：“主人……我错了……”

“最后一个问题。在我到这儿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要向我求助，又或者主动告诉我一切？”

“……没有。”许晔不敢低，又被这样的神吓住，两个字之后死死咬着唇。

许晔低着脑袋，声音涩：“……有。”手机电话俱全，他总可以叫的士上来，又或者叫熟人来接。如果他执意要走，是可以离开的，但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