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越说越兴奋,结果说的自己tou都晕了,欧阳瑞静静的听着,yan底的寒冰终于松动了些,被从小就chong着的亲生儿zi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也是欧阳瑞心底的一个死结,如今这个结,终于开始要解开了。
“好了,我知dao了,你的名字?”欧阳瑞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的男孩zi,他对刚刚的这番话已经能够肯定对方没有说谎,但他还是不介意膈应一xia自己的小崽zi。
果然,男孩zi一听脸se忽然就绿了,笑容也垮xia来了:“这名字可晦气得很,叫赵棣。”
欧阳瑞挑了挑眉:“和那人的名字是同一个字,确实晦气!”
“爹,今生我竟然是这么个shen份,要是不zuo些事,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mei意?”脸se现在依然有着病态的苍白的赵棣,很快便从刚刚的低落中回转了过来,yan里却闪过了名为野心的光彩。
果然,小狼崽zi到了哪里都是小狼崽zi,欧阳瑞看着yan前这个陌生的稚nen的小脸,终于找到了前生的gan觉。
“说说吧,你想怎么zuo?你如果真起了那个心思,时间可不多了。”
欧阳瑞的话并非无的放矢,前生作为领兵的大将,他可不是只有武力的莽夫,兵法必不可少、史书也涉猎颇多,对于宋朝那一场灾难――靖康之变,他可是清楚的记着,如今已经是宋徽宗当政,算一算年tou,也只剩xia十年的时间了。
虽然知dao这是一场惨剧,可今生的欧阳瑞却并没有起什么力挽狂澜的心思,前世一片赤诚却被君王猜忌已经让他心灰意冷,今生可不想再掺和jin去,更何况他很清楚宋徽宗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他这样的shen份,凭什么能让宋徽宗相信他重用他?贸然行事只是自寻死路,朝中纵然有有识之士,却被四大权臣牢牢剔除在了重臣队伍之外,gen本什么都zuo不了,他又能zuo什么。
原本他的打算是利用还太平的这些年赚足了银zi,待金兵真的攻ru宋朝时便到海外去生活――当年他和郑和交qing不错,郑和xia西洋回来所说的诸多奇闻异事也让欧阳瑞有些心动,前生他本就打算待彻底解决了元朝余孽的问题,就辞官不zuoxia西洋去看看,哪里知dao朱棣是一日也容不得他,今生倒是可以实现这个愿望。
只不过,如今一切计划的方向就都要转变了。
“虽然我现在不过是个gong中报chu已经死了的皇zi,但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这个人就是个活招牌,想来现在那shui泊梁山也已经有些声势了,既然历史上他们都能几乎推翻宋朝,只不过是那宋江为了愚忠两个字是败于什么招安,如今有了我这个shen份在,他们的愚忠倒还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是在真正的十四皇zi濒死的时候才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但是已经理清了这幅shenzi原有记忆,又对历史格外熟稔的赵棣,已经对自己的计划信心满满了。
“既然这样,事qing便定了,我这里倒有一个人,到时候能帮你把宋江给拉过来。”欧阳瑞淡淡的开kou。
面对yan前模样已变气势却不弱当年的父亲,赵棣愣了愣,他从这话里听chu了别样的意思。
“不guan我现在是什么shen份,你永远都是我爹!”赵棣急急的说,这话绝对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