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儿,我看着呢,还是,你想被抄没了家产放边境,嗯?”看着西门庆似乎有儿要反抗的苗,欧阳瑞笑眯眯的抛了狠话。
西门庆立起弯腰在中拿起那盒,打开一看,差儿没晕过去,只见那盒里放着的,是一又又长的玉势,甚至连的制作都和真人的一模一样。
西门庆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一时间不知心底是什么滋味,而欧阳瑞并没有放弃这样一个机会,恶般的声音带着的笑意在西门庆还迷糊的耳边响起:“难怪大官人这么迫不及待呢,瞧瞧,自己用手指玩后面,就玩了觉,不但叫得动人,连那话儿都起了,还真是淫啊!”
从前被欧阳瑞这般着都让西门庆觉得丢人之极,如今却还要自己把后面开了给欧阳瑞享用,西门庆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索脸都丢光了,西门庆想着欧阳瑞那吓人的尺寸,脆便把什么羞恼啊都抛开了,还不如快儿开快完事儿,要是万一那祖宗等不及了,他的屁又要开花了!
罢了罢了,反正今天都丢脸到家了,还能怎样?抱着破罐破摔的心,西门庆认命的把那玉势拿到手里,用池浸了一,随即又摆了刚刚的姿势。
这还是欧阳瑞第一次清晰的表,只要西门庆听话就帮他把这事儿给平了的意思,西门庆听了,刚刚才起了的“老不了”的心思,立刻又被压去了。
“我……你……我……”西门庆张结,一句话也说不来,整个人成了煮熟的螃蟹,红透了。
最要命的是,原本好不容易才压去的那话儿,竟也随着刚刚的那一拨快而颤颤巍巍的抬起了。
欧阳瑞也不着急,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西门庆咬着牙,换了右手把住,左手换过来继续借着池开拓他自己的小。
“啊……”伸去二指的时候,西门庆的手指忽然碰到了自己里那小小的一个凸起,一让人酥酥麻麻的快沿着脊椎就传遍了全,西门庆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小也随之缩成了一团,手指也跟着停止了动作。
想到此,西门庆手上的动作终于快了起来,因为的放松,后面也跟着不复刚刚的紧绷,薄薄的雾本遮不住前的光,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原本紧闭着的小,终于开始渐渐湿了起来,顺着手指的,红的小一张一合,周围的褶皱也跟着张弛着,犹如一朵随着微风而微微羞抖动的菊花般。
这大的玉势可与细长的手指不同,冰凉的玉抵住小的时,西门庆也不由得哆嗦了一,随即才像定了决心似的,扶着那玉势的往自己的小里推动,大的拟人玉势的好一会儿才推了去,此时全神贯注在推动那玉势的西门庆,并没有察觉到,这么的东西挤了去,他竟然没有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只有轻微的痛苦和不适。
“手指那么细哪里能让你继续去呢,来,换这个试试。”似乎并不满足于前的景致似的,欧阳瑞竟借着推过来一个细长的盒。
抵绪,刚刚一个手指,就累得西门庆手臂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