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算不得正式拜会,这次是为了拜寿而来,这么一大车队的寿礼,再加上欧阳瑞的shen份,指不定能见到gao太尉本人。
西门庆越想越紧张,生怕自己晚上chu错,欧阳瑞见他如此,便笑dao:“之前你走通的是蔡太师的门路,如今不过是换成了gao太尉,这有什么可紧张的,咱们是去送礼贺寿,说不定你这礼送对了门路,还能得个官衔加shen。”
西门庆深xi了一kou气:“我之前虽是投在蔡太师的门xia,却也从没见过蔡太师的面,不过是在xia面几个guan事的面前说说话罢了,那蔡太师的门xia便是当朝大吏都卑躬屈膝的,我一个区区白shen,哪里能ru得人家的yan?想必gao太尉府上也是如此。”
欧阳瑞一笑:“你是被那guan事的给拿nie住了,别guan什么gao官不gao官的,在蔡太师、gao太尉之liu的yan里,能供给他们银zi的便是座上宾,否则凭你是什么shen份在他们yan里都是一文不值,你不必担心,jin了太尉府只跟在我shen边便是。”
说话间,李guan事jin来回话:“吴掌柜得知您来了,特为的前来请安。”
吴掌柜是京城回chun堂的总guan事,听到他来,欧阳瑞dian了diantou:“让他jin来吧。”
门外走jin一个中等shen材的中年人,恭敬的给欧阳瑞施了礼,略有些诧异的扫了一yan坐在欧阳瑞shen边的西门庆,书房重地,竟也有生人在,不知西门庆shen份的吴掌柜,不知该不该说话了。
“京城的生意如何?听说京城新近多了一家延寿堂,请的都是gong里致仕的老太医坐堂,药材也比咱们便宜,可有此事?”欧阳瑞瞧见了吴掌柜的犹豫,淡淡的开kou问dao。
吴掌柜见家主竟当着那陌生人的面问chu了话,便知那陌生人是极得家主信任的,便也不再避讳,恭敬的回答dao:“回东家,确有此事,那延寿堂是新近才开始经营,gen基不深,但却屡屡都针对咱们回chun堂,xia的差人查探了一番,得知这延寿堂背后竟有蔡太师的门人借着太师的势力在支撑,此事甚是蹊跷。”
欧阳瑞听了倒不觉得惊讶,冷笑一声问dao:“那延寿堂的东家可是姓陈?”
“正是,听说在太师面前极为得chong,咱们回chun堂并未和此人有过什么过节,不知dao为何,他竟这般针对,完全不顾太尉的脸面。”回chun堂背后有gao太尉的支持,这在京城无人不知,那姓陈的屡屡发难也让吴掌柜很是不解。
不过,没想到东家人不在京城,却连这细微末节都知dao,吴掌柜心里面对家主不由得更加佩服。
“果然是他在里面兴风作浪,不过若没有蔡太师的意思,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zi!我这一路上又是劫路又是xia蒙汗药的,真是煞费苦心。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得罪了蔡太师,你且放心,药铺的生意正常zuo,不过是一个延寿堂罢了,且看他如何收场!”欧阳瑞看了yan旁边一脸错愕的西门庆,笑着吩咐完,便打发吴掌柜离开了。
待书房里的人都走了,西门庆这才紧张的看着欧阳瑞:“怎的把蔡太师给得罪了?他位gao权重,gao太尉虽然得皇上的chong,却还只是太尉而已,那蔡太师动不得gao太尉,对付你我这样的人却是轻而易举!”
看着完全不知gen源却一脸紧张的西门庆,欧阳瑞笑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