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欧阳瑞竟又:“怎么个快活法,嗯?”
衙觉得自己要吐血了,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欧阳瑞眉梢一挑:“以后还有什么?怎么,你还有什么没坦白的,嗯?”
西门庆这回真是豁去了,前面那么臊人的话都说了,这会儿也不怕再多说两句了,音调反而了起来:“就是,让我快活的要来了,这回总行了吧?我这腰现在还酸着呢!”
苍天呐,大地啊,他绝对是听错了,听错了,幻觉,这绝对是幻觉!衙一时对自己的听觉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然而隔的对话却依然继续着,刺激的衙想不听都不行。
而隔,西门庆早就羞恼的不成样,瞪着欧阳瑞的睛都快飞刀了:“你要就,说这些话来羞臊人嘛?我告诉你,我可连这羞人的话都说了,咱们也算是把前面那些旧账都翻过去了,以后再有什么,可不许再这样作我了!”
天哪,来个雷劈一劈他让他知自己不是在梦吧!衙两一翻,昏过去了。
“别怕,回堂的冯大
西门庆一愣,不对啊这套路,照以往的经验,这时候该颠鸾倒凤了才对,他刚刚虽然说这些话都臊得要死,但还是不知不觉的开始有了反应,现在□都支起了小帐篷,怎么欧阳瑞反倒不了呢?
可惜,隔半晌才响起来的对方让衙刚刚给自己编织好的理由瞬间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只听隔传来了磕磕巴巴的声音。
而此时,欧阳瑞已经一把脚的西门庆抱了起来:“走,回家。”
隔传来欧阳瑞的笑声以及最后一段让衙彻底崩溃的话:“我也最喜看你那小小的紧紧的地方,被我得合都合不上,还盛满了我的那东西,顺着里面来的样。”
“想什么呢,难你的腰好了?还想着,你舍得自己的,我还不舍得你呢!刚刚和那吴状元说什么,胡僧,妙药?我看是命的虎狼药,昨儿晚上你最后一次泻的是什么样你忘了吗?咱们禁了这么些天,昨儿不过才三次,你便那样了,你还不明白你这问题了吗?”
西门庆赶紧摇:“没了,没了,真没了!”
瑞在面,哪里有倒过来的理?
“你,难真生气了,竟然连都不了?”西门庆大惊失,脸一就白了。
于是,回府的车上,西门庆紧紧的抓着欧阳瑞的胳膊,这回是真的吓到了,脸更是煞白煞白的,已经六神无主了。
隔房梁上的暗卫一号翻白望天,心说:家主,你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个少主呢!这事儿若是来,西门大官人准得发飙不可!
“你,你那儿又又大,把我后,后面的满满的,还,还到最深,最深那个地方,的我快活。”
欧阳瑞看着此时才惊觉事严重的西门庆,深深的叹了气,别说西门庆现在动了,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了他叫嚣着狠狠贯穿西门庆的望,偏这罪魁祸首还一儿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