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她的存在就是欧阳瑞心底的一刺,无论如何都不来,尽他知,西门庆并不喜这个娘,可他的独占就是每每让他难受。
西门庆却是笑得更快了:“怎么会呢,我现在可是很听冯大夫的话,半儿这个心思都没有,倒是你,昨儿还说的好好地不碰我,怎的从早上开始,这儿就不听话了!”
灵,心里面暗暗叫苦,嘴里也只能说话:“昨儿小的大官人的吩咐回府禀明了大娘一切安好,大娘记挂您的,让我过来问问可有什么需要从家里取的。”
这件事欧阳瑞还是第一回听到,只觉得一直找不到的突破终于现了,连忙问:“心里面有旁人,这是什么话?”
察觉到欧阳瑞心不好,西门庆也赶忙说:“你回去就说,我在这儿一切安好,不必她挂心,只看紧门便是。”
欧阳瑞坐在一旁听着玳安一一个大娘,说不的刺耳,这吴月娘是西门庆的正妻,他也派人细细的盯着了,还真是找不这女的不好来,这吴月娘整日里不是吃斋念佛,就是带着女儿针线活,这更是叫欧阳瑞为难,他不怕李儿那样不安分的,就是拿吴月娘这样的没办法。
“这么贤惠的娘你都不喜?若是在旁的人家,青楼女是别想门的,你倒好,一纳便是两个,她都肯了,可见是真贤惠了!”就是这般百毒不侵的,他才疼。
等玳安离开了,西门庆看着欧阳瑞不快的脸,不由的笑了:“怎的连她的醋都吃?她虽然是我娘,我却并不喜她,自成亲以来我近她的时候都少。”
哪知西门庆却:“她爹是清河县的左卫千,她堂堂千的女儿当日竟嫁我继室,心里面可是不愿着呢,她这叫贤惠么?她这是心里面有旁人,我别说是纳两个,就是纳一百个她也没二话的!”
“听说是表哥什么的,好像是死了,谁知呢,我就是图她这个,若是娶个妒妇回来,我哪里还能逍遥自在了?”
“是啊,逍遥自在的都亏损了!”发现吴月娘并不是无懈可击之后,欧阳瑞心立刻转好,再一听西门庆的语气里似乎又有了洋洋得意的苗,却是又声调微挑了。
机灵的玳安也早察觉了屋里气氛的不妙,得了这话,哪里还敢在屋里面待着问旁的,连忙退了来。
西门庆现在摸透了欧阳瑞不敢把他怎样的心思,全然不惧,竟跨坐在了欧阳瑞的上面,故意用自个儿的去蹭欧阳瑞的跨:“听听这气酸的,之前不是说好了不再翻旧账的,怎么现在就要失言了?”
“别闹,待会儿把你自己蹭了火,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的自己都不知疼惜么?”欧阳瑞也只能住不住扭动的西门庆,无奈的说。
对西门庆向来自制力为零的欧阳瑞此时已经知西门庆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心里面明白,这不争气,可如何是好?看着坐在自己上的西门庆,欧阳瑞觉得,在西门庆养病的这几个月,他的前景,还真是堪忧啊!
他就是喜看欧阳瑞隐忍的表,让欧阳瑞吃瘪的觉,真是太了!至于现在这么闹腾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