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说起来也是,”陈澄从袋里掏纸巾手,对着正在伏案写病历的雷磊说,“我上个月就收到过一个,还是个老!”
小陈啧啧了两声:“搞不懂啊,真是何苦……”
“我在写的这个是五十八岁女患者,结癌,准备这星期手术。”雷磊说,把病历
“啊?说什么?”雷磊抬瞟了他们两一。
陈澄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什么腌肉你恶不恶心!”
林友浩坐之后看了看雷磊和陈澄,一边翻着手上的病程一边加话题:“什么瓶?你们在说什么?”
“就是……你收到的这个病例啊……”陈澄朝雷磊手里的病历本努努嘴,“就是刚刚看片那个。”
“什么?什么玻璃瓶?”拿着一叠病历来的林友浩把病历扔到桌上,大办公室中间用普通桌拼一张可以围着坐大概20个人的大桌,现在快到午一,大分吃完中午饭的住院医生都陆陆续续的过来开始写病历。
片上的阴影。
“放去什么?那拿来的时候岂不是变成了腌制肉了?”林友浩毁更彻底。
“我们在说有病人把瓶放到直里拿不来的事……”陈澄往后一仰,伸了个懒腰,“刚刚陆晓风还说有把黄鳝和肉都放去的……”本着既然贫已经死,友你也来陪我的原则,陈澄决定替林友浩也把毁一毁。
雷磊没理他,继续写病程。
“是,主诉是异放直五天,未排气排便。”雷磊,把片取来放回袋里,“之前上其他医院门诊去取过,没取来。现在打算全麻之后再试一次,尽量还是不要手术比较好。再取不来只能手术了。”
他把纸巾扔废纸篓,拿起自己的杯去饮机接了一杯,又走回来,坐在雷磊旁边:“他那个也是很厉害,放去一个可乐瓶,还是玻璃的!可可乐经典款!”
“喂,我正在吃东西好不好!”陈澄抗议,同时把最后一包嘴里。
“哈哈哈。”陆晓风得意的大笑三声走开了。
“我以前也收到过把风筝线轴放X门拿不来的……”陆晓风若有所思的说,“还有肉条,胡萝卜,小黄瓜,茄,黄鳝,耗油酱瓶什么的……”
林友浩回拍了他一:“是你先恶心的!那不然你说他们把这些东西放去什么,我以前还收到过放钢笔去拿不来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我差以为遇到运毒的了!最后我拿止血钳给他夹来的。”
“我跟你说,光是这个瓶,现在都不好找。”陈澄本不在意听众是不是搭理他,“哎我当时问他怎么的,他跟我说什么你知吗?他跟我说不小心坐在上面坐去的!哎,这哪个会不穿去坐玻璃瓶哦……”
“我本来觉得应该是大便拉不来,所以想用什么东西去掏吧……”陈澄说,他看了看埋看病历的雷磊,“但可能也有其他况吧。老雷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