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外国人?那你话讲得也太溜了吧,连腔调都没有。」
距离两人回到「孙先生」的家,已经超过了三小时。
把包裹着草莓果粒的巧克力慕斯饼棒吞肚,觉甜味奢侈地在腔中散开,他满足的眯起睛。
在以系的摆设为基调,大约五坪大的客厅里,两人各自占据相对靠墙的两个角落。放满零和饮料的茶几,在彼此
仁就是了。」
嘴里。
而且,虽然该说的都说了,听对方的气,似乎是还没完全相信目前的事态。
「对不起,秘书官先生,你们的国家制度跟我们的不一样,我听不懂。」
「还有你搞清楚,我不是孙伯仁的上司。说是秘书官,实际上就是你的监察官,三个政务长官都分别有一个秘书官负
又撕起一张白纸,孙伯仁这次乖乖的提笔,开始写起自己从课本和电视上所学到的国家制。
「吃吧。」一从冷冻库拿来的纸盒泛着冷冶的湿气,用拇指抹掉开的冰,颜书浚将它孙伯仁手里。「你在
孙伯仁刚写好的自白书上挑起错字。
或许是因为时间能治愈一切,或许是因为人在填饱肚以后就会充满无法以常理解释的能量,总而言之,等到孙伯仁回
被颜书浚这么一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盲,孙伯仁连忙拿回自白书,乖乖地将文中所有用来指涉另一个孙伯仁的词
薄的评语,还是一字不漏的包括回音在,全
之间堆起了半座摇摇坠的墙。
「外国人哪会连姓名长相分证字号跟念过的学校都一样啊?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当官的孙伯
「对了。「大的那个孙伯仁」是什么意思?」
吃东西的时候,心好像特别好。」
旁边的零。
「原来加此,是你想将自己跟孙伯仁区别的意思啊可是称呼年纪比自己大的人,你不会加个「先生」吗?什么
「因为我跟这个孙伯仁同名同姓啊,只有年纪有差而已,所以就是指年纪比较大的那个孙伯仁啰。没那么难以理解吧?
句,全改为「孙先生」。
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也难怪啦」,趴在地板上画着树状结构圆的孙伯仁,拿起从冰箱搜刮来的饼棒,一次了三枝
好像终于受不了那满纸荒唐言了,颜书浚睛,把孙伯仁呕心沥血所写成的自白书朝茶几上一搁,开始翻动散放在
碎念着「文章理路不清,还有族繁不及备载不是用在这种地方」,明明是客人却跷脚坐在沙发椅上的颜书浚拿起笔,在
」
「写这个是叫你分析现状让事态明朗,不是叫你把事搞得更混乱。真是。」
「谢谢。」
过神来,自己在刚发现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时的绝望心,已经不晓得飞到哪去了。
抬起脸,才应了声「我真的有分析现状啊」,孙伯仁的前忽然现一盒还没开过的巧克力油饼。
责监察的工作。懂吗?」
听了耳朵里。
叫「大的那个」?」
「嘛谢我?反正也是孙伯仁买的。」摇摇手
不晓得的事还不只这桩,孙伯仁完全想不透这个叫颜书浚的人,为什么当初只说要送自己回家,最后却跟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