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哥儿看了乐哥儿一会儿,然后噗嗤笑来,说:“阿么是说不要贪凉,是说不要让你吃凉的那些吧,扇风还是可以的,这么的天,不然你要中暑晕倒了,瞧瞧你上的汗。”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叶大夫在里面答。
乐哥儿,夫君现在都不喝酒了。
乐哥儿比划:叶大夫说不要贪凉。
余清泽本想直接先来个脐橙,可临到关键时刻,乐哥儿忽然想起来自己推断来的结论,很急切地比划着,要到床上去。
余清泽:……?
余清泽失笑,不过这事,夫郎说了算,他便也只能遵从。
一周两次,或者四五天一次……不能立起……要把垫……垫的目的应该就是,不能让那啥去,这么说的话,有些姿势就不能用……
原来是这样。
回去后,他便把叶大夫说的话告诉了余清泽。
他给畅哥儿了谢,便靠在椅背上,任畅哥儿给自己了汗,然后就闭着养神,而他脑里,却在转悠着叶大夫的话。
乐哥儿刚针灸完,还有些疲乏,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累,但神还是会有些不济。
尽人事听天命。
本来他们这大半年来,因为叶大夫的交代,就得少,如今得了‘赦免令’,两人都有些激动。
余清泽无奈,抱着他到了床上,坐在床沿边想就着这姿势正题了。
“这里不好吗?你以前很喜的。”余清泽呼哧呼哧着气低声问。
乐哥儿摇,很定地要到床上去。
“很好。”叶大夫,又继续说:“现在正值酷暑,你万不能贪凉,像小吃店的凉粉,你不能吃,洗澡也不可用凉,要用温,记住了吗?”
人如此邀约,余清泽哪里还把持得住,反手将乐哥儿拉过来,抱到自己上跨坐着,便吻了起来。
等余清泽洗漱好,本还想像往常那样看看账本再睡,却不料乐哥儿过去,将他手里的账本直接走,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贴着他的衣领就伸去了……
当天晚上,乐哥儿便从柜里多拿了个枕来,早早洗漱了就等着夫君了。
畅哥儿答:“好的,知了。我们走了。”
余清泽表示知了。对于要孩这件事,他不执着,不过只要乐哥儿要求的,他都会合好。
乐哥儿很认真地,表示记住了。等到叶大夫交代完了,他才拎着药来。
畅哥儿瞪大,问:“你躲什么呀?”
“你也扇扇。”畅哥儿给乐哥儿扇了几,被乐哥儿给躲过去了。
两人门,坐上车回店里。
乐哥儿比划:要这样,容易怀上。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没多久便到了。
“这天气也太了,往年的六月也没这么啊。”一上车,畅哥儿就把车帘都撩起来了,然后拿着旁边的蒲扇一个劲儿地扇风。
不能喝酒,他到了吗?”叶大夫问。
说着,畅哥儿拿过手帕给乐哥儿起来。
乐哥儿却直接用力,把他压倒,然后又抱着他翻了个,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了一。
门外,畅哥儿在等着他,见他来,畅哥儿对里面说了句:“阿么,我跟乐哥儿先回去店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