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宝宝比二宝宝大了差不多两个月,这会儿有五个多月了,比三个多月大的二宝宝活泼很多,他已经学会了主动去抓东西,看见二宝宝就很喜去碰二宝宝的脸,总想去抓一抓。
乐哥儿也是很激动,看着常爷爷,他了泪,将余清泽推开,然后站起来,到常爷爷边,抓过常爷爷的手,叫:“爷爷。”
到第三日,乐哥儿和余清泽时到了薛府去治疗,常爷爷应畅哥儿的要求,也跟着一起,把宝宝带到薛府来跟木槿宝宝一起玩。
叶大夫笑着:“这是我为医者应尽的本分,您就不用总是谢来谢去的了,每次见面您都要谢一遍。”
:“是,幸好有宝宝,这还多亏了叶大夫妙手仁心,乐哥儿才能有这个宝宝,我们一家人真是太激叶大夫了。”
他已经二十年没有听过大孙叫他“爷爷”了,如今,终于再次听到了这声“爷爷”,可以说是无憾了。
何大夫那边准备了一天。
又一年花开,当二宝宝学会翻和爬行的时候,乐哥儿的治疗终于告一段落。
余清泽一一记了何大夫的叮嘱,他心疼乐哥儿这两年总是要喝药,整个人都清瘦了,连怀孕都没能让他胖多少。余清泽便特别请教了何大夫,每天都专门给乐哥儿药膳,将一些滋补的药材放到里给他补。
随后,乐哥儿又转向畅哥儿,叫:“畅哥儿。”
“现在,你开,说说话。”何大夫取银针,然后跟乐哥儿说。
常爷爷老泪纵横,不住应:“哎,小乐,我听到了,听到了!”
何大夫说:“不用紧张,以我的诊断,应该可以说了,要相信我。来试试。”
治疗的时间很长,过年的时候,何大夫甚至都没有回家,是在薛府过的。
二宝宝开始还能瞪着睛好奇看着,后来就总是被吓哭。这个小哥哥太凶了,小爪一伸过来,啪一,总是打他上,有时候还能打到他脸上,可疼。
众人也都很兴,常爷爷直接就了泪,差抱不住胖乎乎的二宝宝。还是叶大夫一把将宝宝接了过来,才免了二宝宝跟地板亲近的灾难。
每天的治疗一个时辰,何大夫又给开了方,都是些有利于嗓的药,还特别叮嘱了,这段时间,乐哥儿必须吃得清淡,特别不能吃辣椒这些刺激的。
余清泽拳紧握,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乐哥儿。
声音仍是嘶哑糙的,不像畅哥儿的声音那样悦耳动听,但是,听到这一声“夫君”,余清泽的双就忍不住红了。
要是没好,他们该多失望?
乐哥儿看着在场的人,余清泽、爷爷、宝宝、畅哥儿、叶大夫和何大夫,忽然紧张起来。
爷孙两人又是一阵激动泪。
他上前一步,把乐哥儿一把抱了自己怀里,哽咽:“乐哥儿,夫郎,我听到了,你叫我了,叫我‘夫君’了……”
几人笑。
治疗的这几个月以来,何大夫基本没让乐哥儿试着说话,有时候会让他发一些简单的单音节,比如“啊、哦、呀”之类的,现在,何大夫说让乐哥儿说话了。
乐哥儿吞了吞,抬看着余清泽,双手着自己的衣摆,张,直到脸憋得有红了,终于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