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是你，就够了。”

两个人搂着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聊天，时措将徐了小学时候的隔邻居都问了个遍。徐了的回答简洁，但每个问题都答。

徐了也只低低地笑，着时措的往怀里摁，“我从来不标榜我是一个完的德标兵。”

“徐主？我就是个小职员，充其量是个组长，假哪有那么好请？”

“我一直是一个讲原则和规矩的人。为了你，我一次次违背这些东西。”

炽的双唇让时措呼一滞，徐了贴着他的鬓边落一个吻，紧接着又朝他耳语：“……不去了，请假。”

徐了作势翻过他的，往他嘴上亲，用极轻的音量回：“我来请。”

“可我永远不会被驯服。”

当然，最后时措是扶着腰去到了客厅。昨晚太荒唐太胡闹，终究还是要四肢不适，脊背发酸的。客厅里飘着熟悉的早饭香气，时措循着香味摸向了厨房。越靠近，里的动静便越大，时措往里一看，徐了似乎在炸什么东西？

语罢时措又笑了，这笑容像是在涸的土地上燃起的火，无端地与徐了记忆里的画面重叠了。Stray一楼昏暗的包间，酒吧的舞台与钢……

第二天，二人自然是起晚了，徐了难得也有这么不自律的时候，他睁第一件事先摸过手机帮时措请了个假。对方自然是答应了，徐了搁手机也懒得再多回复一句。

罢了罢了，误我……时措仰与徐了唇贴唇，不甘的翻过了，往徐了怀里。他息的片刻瞥见徐了笑了，在漆黑的房间里倒有几分耀的意思，时措用脚勾过被，随即伸手一扯，把两人罩了去……

渣男的发言。”

“确实，我对南宥是有亏欠的。”

他悄悄地从床上起来，顺带把快落地的被给时措盖好，随即打开｀房门去了。

57

时措睛微闭，受着徐了膛里有力的心。陷回忆的徐了连声音都变得格外低沉，仿佛嗓里着烈的酒，时措觉得有些熏熏然。

“不说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时措翻，试图从徐了怀里去。可徐了却伸手一勾，将他又捞了回来。

“这也算是施舍吗？”

别人怎么想，他无权涉也不想涉。

“你漂亮，骄傲，浑都带着野。”

房门被合上，时措翻睁开了。其实徐了醒的时候他也醒了，偶尔和徐了耍耍小把戏也是不错的验。

“时措……”那嗓音沉极了，仿佛掺了一把火星，时措被狠狠燎了一，浑不自禁地打颤。

时措狠狠地往徐了嘴上亲了一，两个人动地吻着，许久之后才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措着气问：“那我呢，你对我也算是施舍吗？”

“徐了，我愿意向你臣服。”

徐了的拇指在他的唇角边碾过，他正定定地望着自己，那双里鲜少有那样烈的绪。

“能得到你的臣服，是我的荣幸。”时措耳边仿佛炸开了一串炮仗，那火星仿佛要一路烧到他的心底。徐了平日里惜字如金，可说起话来倒也毫不逊。他焦急地吻上徐了的唇，为了回应，为了证明，徐了也狠狠地回应他，唇齿间渐渐弥漫一淡淡的血腥气，两人后知后觉地分开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