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了自己。
“明白!”
夏知许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脖,愣愣地看着一两百米开外的许其琛,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几秒,许其琛歪了歪脑袋。
夏知许停了来,双像是扎在草坪里一样,僵酸胀,动弹不得。
不知从哪里冒来的最后一力气,就这么一涌里。耳边是各个班级“一二一”喊着的号,混杂着空气摩鼻腔所带来的嗡鸣。夏知许低了,闷不声地一一往前着。
与方向相反的他肩的一瞬间,听到了一句微不可闻的话。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他的睛被帽檐的阴影笼罩着,看不清表,两条支起来,双脚踩在草地上,受伤被吊起的左手搁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球门的方向。
这样想着,夏知许不动声地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许其琛的边,低看了看他的,故意叹了气。
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蛙几百残留的后遗症,实在是太过烈。
就这么被退货了。夏知许悻悻地站在一边,看着迈步前的方阵。
你快过来啊。
再一。
铆足了力气,再一。
虽然表仍旧没有变化,夏知许却觉得他好像在对自己说。
“刚刚才把这个方阵规整好了一,你一去又白搭。”教官把他给拽了来,“你别参加展示了,一边去站着。”
他心里忽然冒一阵愉悦。
齐齐的方阵,夏知许越越觉得不是滋味儿,他原本的打算是自己局,让许其琛回归方阵的。
可现在呢,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白白蛙一个来回不说,许其琛也没能回去方阵里。
他低看了看自己的,竟然已经开始打颤了。
什么示范啊。夏知许心里极度不平衡,咬着后槽牙又往前了一,真的好累,没有力气了。
许其琛抬望着他。
许其琛
直到帽檐范围狭窄的视野里现了一双从迷彩里来的白皙脚踝,还有半新不旧的运动鞋。
语气平淡又温和。
接受完惩罚的夏知许在教官的允许终于可以站起来,可一双实在是半力气也没有,抬不起放不,勉勉归队,跟在最后,走都走不快,更别提跑了。
虽然许其琛最后也没能参加方阵展示,可自己也不能参加,这样他就可以陪着他了,也不至于让他一个人落单。
距离在双脚落地的每个瞬间被缩短。
一。
把夏知许摘来之后,教官背着手绕着方阵走了一圈,“夏知许被剥夺参加展示的资格,这是对他的惩罚,你们辛辛苦苦练了一周,肯定都希望能得到一个好名次,所以现在就给我好好练!练到我挑不错为止!明白了吗?”
费力地将沉重不堪的微微抬起。
可一颗心脏却突突个不停。
“辛苦了。”
俯视的角度让他看起来格外小小一只,睛微微眯着,说不的令人心愉悦。
他没看许其琛,他也不知为什么。
沮丧地抬起,发现一直面对着班级方阵坐着的许其琛转过了。
侧过脸,看见许其琛坐在一边,也看着方阵。
就好像在路边看到一只非常漂亮的雪白的小猫,忍不住想让人摸一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