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准备了一大桌菜,一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喊:“知许回来了?快去洗手,妈妈今天烧了好多你吃的菜。”说着从厨房里走来,摸了摸夏知许的脸,“哦哟我的宝贝儿又是篮球赛又是奥数,都累瘦了。”
“是不是你哪儿得罪人家了?”
夏知许绝望地歪倒在沙发上,“这个发带有毒,我以后再也不带了。”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夏知许无力地开。
夏知许知他是在安自己。
想了这么半天,在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了。已
莫名其妙被儿问了一通,夏妈妈愣了一会儿,“好像是……追了……”她伸手指掰了掰,“嗬,八年了。”
夏知许这朋友交的,简直障了。
“怎么了这是?”夏妈妈拿起老大的发带,“前两天还吵吵着让我给你找,怎么又不要了。”
谁不喜他?
夏知许没吭气,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十分笃定,这个发带绝对沾了哥哥的晦气,所以自己一上就现人际交往上的大危机。
哪壶不开提哪壶。夏知许阴沉着一张脸,不回答。
这家伙的状态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没有。”夏知许这次倒是反驳得快,“我压不知发生什么了,他就突然不理我了。”
可第二天他也好好的啊。
“你在胡说什么啊?”
陈放认识夏知许九年,一回见他因为一个人这么丧眉耷的,乐极了,“肯定是人忽然发现你本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光鲜,识破了你迷人外表的真实面目,一时间难以接受,所以就悄没声儿地自动远离了。”
”
陈放这才意识到事的严重,“不、不是,我刚刚开玩笑的,咱们小太阳多招人疼啊,你说说,从小到大,上到老师家长,到同学朋友,谁不喜你啊,要不是哥们儿我心大甘当绿叶,早就自惭形秽跟你绝交了。”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公交站,陈放侧着脑袋看着夏知许,见他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安有所好转,于是决定还是提供些有建设的建议,“你不就是想知自己错了什么吗?你回想一,从什么时候开始小许同志跟你断绝革命友谊的?那天你都了些什么事?”
夏知许皱着眉仔细回想,却被陈放拍了拍肩膀,“你要坐的车来了。”
好像就是从第二天的午开始的……
“哦。”夏知许跟陈放别,自己上了车。
陈放跨上自己的自行车,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骑了几十米,他忽然想到,这不就跟前些天小黑把他女朋友惹了之后的状态一一样吗?
他都好了被夏知许爆锤一顿的准备,谁知等了半天,夏知许也没有发火,反而低垂着脑袋。
“喂……你怎么……”
许其琛啊。
一个人坐在公交车上,夏知许仍旧皱着眉,思绪乱七八糟,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车里对许其琛说起发带的事。
夏知许抬,“妈妈,哥哥现在的女朋友是他上初中时候就追的那个吗?”
谁知夏知许一屁坐在沙发上,把书包里的发带了来,扔在茶几上。
哥哥当年也是静俭的风云人,如果不是背,怎么可能追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追八年呢,这太不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