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海权嗯了一声，便再没有说话。

他刚说完，腰上便是一疼，他“哎呦”一声蜷缩起来，周海权松开手，说：“都说梦里不会疼，拧一就知了。”

“那你觉得哪一面好？”

肖遥愣了一，说：“偶尔吧，现在好多了，主要是想我妈……我很小我爸就去世了，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很辛苦，现在……现在她跟我隔了一个世界，也不知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的怎么样……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人死了以后，是不是真的有灵魂？是不是在这个世界死了，就会到另一个世界去？或者另一个维度？”

“为什么那么，不想让我们知？要是知了，老二可能会更喜你。”

如果非要选一个，还是现在这样好，比较鲜活，真实，一想到这样的周海权外人很少能看到，又觉得莫名兴奋：“你知么，你以前跟我说，要真

“怎么不一样？”

“不是。”肖遥说，“随便找的。”

肖遥就笑了，弯着腰笑，笑声震动着传到周海权上，裹着气：“你知么，你跟我想的真的很不一样。”

“我以前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很刻板，很威严，特别老成和严肃的一个人，你又板着脸，话也少。”肖遥笑着说，“不过接了慢慢发现，你也有另一面，现在还会拧人。”

“那你是从那个时候就不喜他了？”

很舒缓的钢琴曲，在黑夜里蔓延开来，抚平了周海权心里的躁动，他静静地听着，说：“是你弹的么？”

周海权这才“嗯”了一声，房间里再无人语，只有外呼呼的北风刮着,大概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寒冷彻骨,这被窝里的温便让人觉得格外幸福。

大概是今天喝了许多酒,周海权觉得犹如火烧，的很，怎么都压不去。绷的太紧，以至于人都有些累了。这样躺了几分钟，便觉得越来越燥，就把半边的被掀开了。

“当然了，”肖遥说，“我现在很自由。”

“我从来都没有喜过他，”肖遥着被角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但是这个解释，已经让周海权足够兴了。他枕着胳膊，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你现在呢，是在真实的自己么？”

肖遥就笑了，说：“那时候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每天都制造那么多噪音。”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胡言乱语，便笑了，说：“有时候觉得人生就像梦一样，可能大家在梦里面。”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钢琴是什么时候学的？当初在我们家，为什么装作不会弹？”

肖遥说：“你刚才不是问我说，我钢琴是什么时候学的么？”他吁了一气，说：“我爸以前会弹钢琴，所以我从小就开始学了。”

肖遥平躺好，胳膊搭在额上，说：“都好的。真的。”

“很好听。”周海权说。

肖遥也睡不着，可是俩人又没什么话，躺着实在有些折磨人，于是他便把手机拿来，放了一首钢琴曲。

“……”肖遥也不知要如何跟他解释，他总不能告诉他说，他当初被迫走剧，不是发自他本意，他想了想，便说：“就是不想让他更喜我啊。”

，说：“晚安啦。”

“会想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