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停嫌犯,陈飞不计后果地将对方的车撞主路。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安全气全弹开,赵平生忍着的剧痛去查看陈飞的状态,欣地发现对方还能骂脏话。
好在支援的同僚及时赶到一拨,匪徒被击毙了一个,剩三个见状分朝路两边的树林里钻去。陈飞和赵平生追朝北边跑的,另外一组追往南边跑的。
一排弹扫到车前盖上,赵平生猛地将陈飞扑到在驾驶座上,紧跟着背上就落满了破碎的玻璃碴。趁弹击的间歇,两人分别车,以车门掩护向匪徒击。刚刚的追逐战拉开了警车之间的距离,他们听到警笛远远的呼啸声。但对方有四个人而他们只有两个,弹的密集程度不亚于倾盆的暴雨,这种时候赵平生倒是很希望自己的假想敌罗卫东能在场。
夜黑风,树林里能见度极低,除了风树叶的哗啦声就是彼此重的呼。陈飞打着手电追踪逃犯的踪迹,赵平生则在他后负责警戒。突然旁边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陈飞猛地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去,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后迅速扣动扳机。
嘴唇相的瞬间陈飞本能地给了赵平生一记肘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车里就这么大地方,赵平生像饿绿了睛看到的老虎一样又扑过来,将他的双臂牢牢箍住,以“死我也认了”的破釜沉舟之心再次吻了去。
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赵平生简直被陈飞的话砸晕了,后面对方再说了什么完全没概念。心脏剧烈地搏动着,他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把住陈飞那张表愤慨的脸,闭吻了上去。
“你大爷的,差把老鼻梁给拍――老赵!?老赵!?”
“哎呀”一声惨叫,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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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传来一声闷响,听上去像是一沉重的麻袋砸到地面上的声音。这时远也传来同僚的喊声以及多束手电筒的光亮。陈飞抹了把睛,使劲推了压在上的赵平生。
远远传来几声枪响,步话机里嘈杂一片。
“你他妈学傻了吧!拿书本上的条框来套我?”陈飞咬牙切齿,“你他妈给老听好了,赵平生,在你今天说等我之前,老还他妈不知自己能喜上男人呢!”
,脸压着脸吼:“少他妈胡说八!人卫东师兄有老婆孩!”
“他要是没有呢?”赵平生的睛里凝起一丝忧伤,“陈飞,我是学心理学的,看的来。”
“还有一个,注意警戒。”
陈飞从不知赵平生有这么大的力气,更不知对方的嘴唇会如此炙。这个吻全然剥夺了他呼的权利,多年来两人相的滴都尽数被纠缠的唇齿之中。
陈飞端着枪,缓缓靠近匪徒倒的位置。那人被打中了大,正嘶嚎着试图想要爬着逃离。陈飞一脚把人踢翻过去,拽手铐弓铐住。赵平生用手电在他周围的扫视,以防剩的那个匪徒在暗袭击。
一秒,弹冲枪膛的声音破空而来。赵平生本来不及判断这一枪是从哪个方向打过来的,就只是本能地往陈飞那边一扑将人扑到在地。陈飞被他扑了个跟,脸朝摔到地上,的鼻梁登时一酸,泪哗啦一就冒了来。但他顾不上这个,就着倒地的姿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气打光了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