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程峰竟然坐在那开始活动肩膀和脖，摆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她就我一粉丝，在演艺公司认识的。”

哦，罗家楠心说，你是长成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整的。

“继续。”赵平生抬了手。

“然后你决定杀了他？”

“你对粉丝一向这么贴？”

“那你和周大国又是如何联系上的？”

“你和王雪婷什么关系？”赵平生问。

“她事那天，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正在笔录的罗家楠突然觉得膝盖有疼。

“你胆可真够大的。”罗家楠了一句。

人犯案,她的弦绷得比任何人都紧。在当今这个网络时代，社会舆论的影响迅如猛虎，她得为市局的脸面负责。

“她不敢告诉她哥，也没别人好倾诉，只好找我。”

“可技术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并没发现有任何视频。”

“我不知。”程峰顿了一，“一开始不知，她就是哭，什么也不肯说，我去她家陪她待了一宿。再后来见到她，就是她临死之前的事了。她交给我一个手机，说是里面有段录像，我看了之后才知她经历了什么。”

程峰朝单向镜那边看了一，笑笑说：“我知你们怎么看我的，仗着有名气就和粉丝乱搞。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不喜女的。”

赵平生轻咳一声，继续问：“你知王雪婷的事之后，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停的换见面地，以防他提前安排人。见面之后他认我来了，可能也意识到两百万对于我来说本不算什么，就开始和我讨价还价。我本对钱毫无兴趣，我就想看看这个害死王雪婷的垃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怂包。那天台风预警，起风之后他没什么耐心了，问我到底要多少钱。我说我不要钱，就要你跟我去公安局自首。他一听就急了，朝我亮把刀。”

“我说过，我是正当防卫。”程峰重重地咬住后四个字，“他约我见面，我就去了。”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就又去她家找她，结果她哥告诉我她吃安眠药自杀了。”程峰重重呼了气，“那帮畜生走了，我就翻手机上的记录，找到周大国的电话，我警告他让他去自首，可他本不当回事。我就把视频发给他，这他急了，说给我两百万让我把手机交还给他。两百万？我随便参加一档节目也不止这个数。”

程峰冷看着他说：“警官，请别以貌取人，我虽然长成这样，但毕竟是个男人。”

“我删了，她人已经死了，我想让这件事随着她一起去。”程峰垂，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一片阴影。

程峰。“这手机是她从包间里来时拿的，她说有个黑人歌手一直拿着录像。她跟我说她要国，去疗伤，手机交给我保，留个证据，什么时候等她有勇气面对这件事了再说。”

赵平生盯了程峰将近一个小时，但他并未从这个年轻人的睛里看到半心理防线坍塌的迹象。罗家楠在旁边的椅上都睡醒一觉了，睁发现这俩还在打持久战，便在桌面用胳膊肘撞了撞副队的胳膊。

听到这，罗家楠和赵平生耳语了一句。赵平生，问：“现场没有

“是这个手机？”赵平生举起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