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官捐赠都没那么容易,国就更别提了。”田丰接话,“祈主任,以后别让嫂去跟他们谈了,我才来实习多久,嫂这都挨了两次打了。”
祈铭使劲了。
他停顿片刻,说:“直到我的养父去世之前才告诉我一切――爸爸建立移植中心后被官贩卖组织盯上了,我的养父是负责调查这个组织的国际刑警,他趁机招募爸爸加调查组,和官贩卖组织取得联系,收集了多年证据……可爸爸被发现了,所以组织派人来解决掉他,我的养父为了保护我而收养我将我带回国……这个组织早已经被瓦解,可我父亲的案始终没破,我这次回来联系陈队,也是想还我父亲一个清白。”
祈铭站到地上,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一看儿没伤到筋骨,祈君翔放心地舒了气。“庞静,带孩去吃饭吧,你看这都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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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撇撇嘴,没说话。
“可惜啊,好好的两颗肾,又打漂了。”韩征在旁边嘀咕了一句,“老观念真是深固。”
罗家楠收紧手臂,将祈铭紧紧抱在怀里。“这案我保证给它破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档案室调卷宗。”
将妻儿送医院大门,祈君翔对庞静说:“你们吃完饭先去接祈珍,我晚上还得去见个朋友,不一定几回去。”
祈君翔苦笑了一,迅速理好祈铭的伤:“试试看,能走路么?”
“对了,祈珍还在君和家!”庞静赶紧放冰袋,抓起座机给小叔打电话。
见祈铭说着说着陷沉思,罗家楠抬手在他前晃了晃。祈铭回过神,继续说:“事那天,我放学回家,一家门就看到爸爸妈妈倒在客厅里,地板上全是血,我瞬间前一片漆黑。有个人走到我面前,我知那是凶手,我离他很近,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没有杀我,也没有发任何声音,就那样离开了……”
罗家楠气哼哼地说
祈君翔以沉默来应答。
“卷宗在我那,我早就翻烂了。”祈铭靠在他上,闭上听着那有力的心声,“这个案牵扯很多事,警方调查我爸爸和一个国际官贩卖组织有来往,还找到他参与黑市官交易的证据。媒得到消息后风向一转,将我爸爸报成杀/人/凶手,说他们被杀是组织清理门,罪有应得。我叔叔本来想要收养我和祈珍的,后来有那种特别激的人去他家砸玻璃,在墙上写骂人的话,他也受到牵连被单位调查,婶婶怕事,所以叔叔还是把我和祈珍送去了福利院……”
“别当着孩说这些。”祈君翔抬起手制止了妻的话,然后他蹲,摸着祈铭的说:“祈铭,你是男汉了,要保护好妈妈和妹妹,可不能一小伤小痛就再哭了,知么?”
“吧,不为别的也替我们想想。”庞静劝,“你现在名誉地位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
“那你去谈?”祈君翔问。
“祈铭,祈铭?”
庞静抿住嘴唇,片刻后说:“又是那个人?”
祈君翔看着庞静脸上的红印,满歉意地拍拍妻的手。
□,况且这种事本来就该我们医务的面去谈。”
“以后还是我去吧。”韩征说,“祈主任,我要是被家属打死了,给我记工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