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飞觉得对话有不对味――罗卫东扫听这事儿嘛?
“不是,就约咱以前常去那家烤串店。”陈飞最近医院局里两跑,乏得厉害,他们家老赵一转普通病房他算是松了气,罗卫东这顿酒真是约在上了。
“去他家?”赵平生微微皱眉。
餐馆落座完串儿,陈飞瞧着罗卫东闷一接一烟,也不说话,立意识到这老哥今天来绝不是为了谈儿的工作表现。他给杯里分别倒上酒,刚想开就见罗卫东咕咚一全闷了,赶紧一把抄起酒瓶护在怀里。
“等等,你这是闹哪门的妖?”陈飞一愣,“家里事了?嫂还好吧?”
罗卫东的眶已经被酒辣红,他抹了把嘴说:“陈飞,我先在这跟你赔个不是,今儿个甭哥哥说什么话,你就全当我是在放屁!”
“陈飞。”罗卫东打断他的话,“你跟老赵,你们俩,这些年过的咋样?”
“没,跟卫东师兄约了晚上喝酒,七,还能再陪你待会。”陈飞实话实说,没注意到赵平生的目光瞬间降至绝对零度。
陈飞想了想说:“没吧,他没提,就说想聊聊儿在工作上的表现。”
“还有其他人?”赵平生眉拧在一起。
陈飞眉紧皱:“师兄你别吓我,老赵那就够让我喝一壶的,你这再――”
“嘛啊,喝闷酒?”陈飞闪开罗卫东伸过来抓酒瓶的手,“早知你他妈这种喝法,老就超市买瓶二锅了,好酒这么喝不纯糟践?”
陈飞前的罗卫东和当年那个穿着军装的帅小伙形象重叠起来。他当心一顿,有不好意思地错开目光。“没啥后悔的,跟谁过不是过,再说老赵还有心的,我父母都是他给帮着伺候到闭,病床前比我这亲儿还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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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他斜瞄了瞄卫生间,“咱俩得有十多天没――”
“那你后悔……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么?”罗卫东里洇起一片气,酒泡来的,看着就跟要哭来一样。
赵平生一把拽住陈飞的手,往跟前一带,一字一顿地说:“甭几,打电话。”
罗卫东摆摆手,又使劲了烟。他以前跟陈飞一样,烟不离手,这岁数上来了才有所收敛,可今天必须得靠尼古丁来平复心。
“!忘了你他妈是怎么来的!?”
陈飞没说话,只是快速地在赵平生额角亲了一。还好是单人病房,不怕把老脸丢光。赵平生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每天又几千毫升各增质的药打血里,被陈飞的嘴唇一碰,立有了想法。
“又不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没事儿,我到家不定几,你肯定都睡了。”
陈飞脸都气黑了。当时赵平生不上气叫120,他他妈费了多大的劲才没让这老王八光着屁上救护车!
瞧着他那副一扎醋缸里的德行,陈飞直想乐――怪不得你堵上呢,小心。这就对了,攒气好好活着,要不你他妈上哪看着我去。
一听这话,赵平生心说这院不能再住了,才几天没看着老婆就要去私会敌?不过他不想显得太小心,肺都堵了心再堵上这日还咋过?
“那你少喝,早回去,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