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粉笔的记忆，罗家楠基本还停留在上课睡觉被教授用粉笔丢脑袋的阶段。他拼命回想学校里会现粉笔和黑板的地方――教室、堂、宿舍。

“所以说，袭击你的人不但了解你，有你的宿舍钥匙，连你室友的生活习惯也一清二楚。”罗家楠略略压低声音，“你认为，你认识的人里，谁能同时备这三？”

“吕袁桥！”罗家楠拽开会客室的门，冲斜对面的办公室大吼一声，“申请搜查令！”

周皓闭上，紧咬住嘴唇眉不住动，重新陷痛苦的回忆。突然，他睁开说：“粉笔的味，他的手指上有粉笔的味！”

周皓眉紧皱，考虑了很久才说：“除了徐教授，我想不第二个人，可那绝不是他……那个人……他……又短又小……”

罗家楠紧咬住嘴唇侧才忍住笑。别，这当着证人呢，等抓着人他再好好打击那杂碎的自尊心。可这线索还不够，总不能挨个扒人家取证。尽让受害者回忆被袭经历很残忍，但他还是要继续深挖掘：“再好好想想，还有其他让你觉得特别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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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皓的脸骤然惨白，他闭上，十指紧扣，深呼了几后站起。“我去等，您看完叫我。”

楼一看搜查令举到前人都傻了，抖得跟案发当天被罗家楠询

视频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长，但罗家楠快着不到三分钟便给看完。太刺激了，要命。看视频是为了证明当时摄像的安装位置是否和他发现的一致，结果是肯定的。等周皓重新坐会客室，罗家楠将电脑交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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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罗家楠起又给周皓打了杯，坐去后搓着手问：“你不报警是因为担心视频被公开有辱徐教授的名声，这我理解，可那个混袭击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呼救？”

看到邮件面的附件，罗家楠略显为难地说：“那个……我得看一视频。”

罗家楠微微挑眉――警校宿舍不能夜不归宿，宿舍外面的花花世界他还真不太了解。

罗家楠刚看一开就皱起眉――污言秽语，不堪目，就连他这么混不吝的主都说不。

“您自己看吧。”

罗家楠立刻记录。“教授们写黑板用的粉笔？”

宿舍！

“当天晚上你的室友去哪了？”罗家楠问。

他蹭地站了起来，把周皓吓了一。

“和女朋友看夜场电影去了，他每周五晚上都去，一看看一通宵，因为电影院有……侣座。”

周皓先是但立刻又摇：“教授们现在已经几乎不写板书了，都直接用投影仪或者电脑，如果一定要写，绝大多数都是由助教提前抄在黑板上，而且……我不认为有教授会在深夜里还带着一手粉笔味，粉笔的细末很伤手，课上用过粉笔，课一定会立刻去洗手。”

“我的嘴被住了。”周皓痛苦地摇着，“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想要钱，就不想把事搞大，可没想到……罗警官，他有我宿舍的钥匙，我锁着门的，他用钥匙开门时我等困了，正睡得迷糊还以为是我室友回来了……”

最后的字几不可闻。

记本，打开之后输邮箱地址，然后将电脑交给罗家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