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减轻这种麻痹症状？”汤姆问。

“不记得了，但是我们可以现在离婚。”

数月后，托尼即将参与一场新闻发布会。

“我差不多就是直接把我的名字写在脸上了。”

“所以那些恐怖分都是你杀的，怎么到的？阿瓦达索命？它不是一次只能杀一个人吗？”

“你还怕我饿着，专门混那群恐怖分里边帮我战甲，偷偷给我带东西，你知你像什么吗？田螺姑娘。”

托尼摇了摇，叹：“我只是觉得你很迷人。”

汤姆的表凝固了一，抚摸起了自己的杖。

托尼：“……ok，当我什么都没说。”

托尼表复杂地看着汤姆。

“我……我判断来了，只是需要确认。”托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汤姆，“汤姆・里德尔？伏地？”

“差不多是一个改版的阿瓦达索命，能同时结束一定范围里所有人的生命，你也太小看黑法了。”

“不会死了吧？”汤姆伸手去探俄巴迪亚的鼻息，遗憾地嘀咕，“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吧……噢，还有一气，贾维斯，叫医生过来抢救一。”

“在未来，托尼，我是从未来来的，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我十六岁，你也知罗琳是怎么形容十六岁的我的吧？她差不多把英语中赞的词用光了。”汤姆朝他无奈地笑了笑，“你刚刚差把命给丢了，而我救了你，我们不应该就坐在这里，分析我到底是谁、从哪来……现在应该在乎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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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托尼的视线，汤姆皱起眉，不确定地问：“觉得我很残忍？”

托尼摇了摇，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发声音：“只能等着症状减轻……他怎么了？你到底是谁？”

等托尼能站起来的时候，俄巴迪亚已经没了动静，汤姆也差不多把自己经历过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托尼若有所思地听着，听完了不怕死地问：“你来这个时间找我的时候就不怕我不喜你？”

托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汤姆，回答：“不应该。过来这里。”

面前这位可是黑王，自己要是不喜他，就享受一遍钻心剜骨阿瓦达套餐吧。

托尼用脚尖拨了拨俄巴迪亚的脑袋，他没有一反应。

托尼：“……”

“你确

“……别。”

所以接来在等待托尼从麻痹中恢复过来的时间，这两个人基本就在玩“你问我答”。托尼查了汤姆是谁，也大致猜到了他来自未来，只是那些细节上的问题就不是托尼能查来的了。

“……”

汤姆勾了勾唇角：“那么从你现在的表现来看，次我们可以试试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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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投过去一个不可思议的目光：“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判断我的份？”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汤姆凑近过去，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就在仍旧被钻心剜骨折磨的痛苦麻瓜边，托尼嘴里带着淡淡的苦味，还有他们刚刚结束没多久的的味。

“你不太一样，和电影里。”如果不是还被麻痹着，托尼就要被汤姆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到尖叫了，“你不是应该……没鼻？没发？为什么你会现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的？”

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