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害怕的，”方莹仰眨了眨，努力想把中的意回去，“我就剩最后一积分，如果这局失败，我就要真的‘死了’。”

被白棠无视，方莹也不觉得尴尬，她稍稍向前倾了倾，却还记得和白棠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

“我没办法救你，也不会在你变成丧尸后留你。”白棠开门见山，没给对方留任何幻想的余地。

尽如此，白棠还是能轻易听对方话语中的真诚，只是他面保方莹完全是为了谢乔，这声谢实在算不到他上。

Killer游戏的系统那么大，只要还留着一气回去，她就能治好自己不知为何而异变的。

暂时没了战斗的必要，白棠散去手中的长刀，只留一地银白的霜屑堆在地面，他的右手仍像把玩桃一样摆着那方小型的圆球状领域，其上星河一样绚烂的纹路闪烁着淡淡的银光，也引了离白棠三步之遥的方莹。

棉质的袖被卷起，一只青斑暗生的手臂，白棠抬看了看方莹手腕的绷带，发现那里已经渐渐渗了星星的黑。

方莹在林琳现的一刻就闭上了嘴巴，对于这个提议把自己丢团队的女人，她实在无法产生什么好。

外表只比白棠大上几岁的女生絮絮叨叨地小声嘟囔着什么，她脸颊有泪划过，目光里却又亮起慑人的渴｜望，两种全然不同的绪相互交错，愈发衬方莹此刻的怪异。

“虽然没办法用语言形容，但有时我真的很想咬你。”

“这倒是个不会拖累团队的好办法，”从二楼来的林琳站在楼梯上，居临地看着一楼的两人，“这里应该被人清理过，楼上没有丧尸，一楼也很安全。”

“谢谢你。”方莹突然开，打破了加油站的寂静，一午没有说话，她的嗓有哑，声音也带着些说不的别扭。

“我知，”方莹放袖，突然不合时宜地活泼一笑，“知吗？白棠、你是这群人中最好吃的一个。”

“我不想吃人，也不想就这样被你杀掉，”抬手抹了把泪，方莹了鼻，“白棠，你把我绑起来吧。”

“死到临了开个玩笑也不行吗？”方莹低声地抱怨了一句，她面上笑着，里却隐隐有光闪烁。

白棠没有接话，方莹却像怕没机会说一样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吐了来：“要是痛痛快快的被杀也就算了，可偏偏我又遇上了这劳什的丧尸病毒，这种睁睁看着自己异变的滋味太难受，只要想想我会和外面的丧尸一样抓着尸啃个不停，我就恶心的想吐。”

“白棠，你知吗，我是真的不想变成怪，但我能清楚地觉到我的变化，哪怕是面对着真心对我好的张哥，我的第一个念也同样是‘饿’。”

“绑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如果你们成功了，我就还有活着离开的可能。”

“我知你救我不是为了我这个人，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方莹低，胡乱地将十指交叉在一起，“他们说的没错，我的确在朝丧尸化的方向转变。”

手心中缓慢旋转的光球忽地一顿，白棠不带的张：“你最好不要和我开玩笑。”

许是逐渐郁的人类气息刺激到了方莹本就脆弱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