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陶叉了一块递到苏一帆面前，层叠的糕散发着巧克力栗和油的香甜。

白陶站起往苏一帆这边走来。

“啊？”

苏一帆一回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白陶还穿着门时套上的厚外套，屋里空调也没开，空气里凉飕飕的，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怪可怜的样。

“你拆开来看看。”

“喜吗？”

原本那一愧疚突然放大了许多。苏一帆清清嗓，柔声唤了一句：

苏一帆把礼品盒推了过去。

白陶这是真的迷茫了。苏一帆什么时候提过礼的事了，他一印象也没有。

早前白陶就注意到苏一帆还放了一个致的礼品盒在桌上。他咬着叉，心里好奇又不敢先开问，只是视线余光频频看过去。

“喝酒吧？”

白陶依旧很疑惑。这不能怪他，苏一帆床上说的话他哪里能一字一句记住，何况又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太为难人了。

坐在桌前让白陶拆礼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这玩意恐怕就得和地面来个亲密接了。

苏氏夫妇两天前刚回了国，家里一时间显得有些清冷。现在都九多了，不知白陶坐了多久，从他发红的鼻尖来看，怕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我给你带了东西。”

白陶转过，看到他睛便亮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哥哥你回来啦……”

“陶陶？”

“啊！哥哥你真好。”

“陶陶，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礼吗？”

陶都会觉得苏一帆是无透了，世上没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在意。哪怕他可以心甘愿张开给男人随便，也还是想要被真正着的。

碰过杯之后苏一帆便没在动作，只是撑着脸颊看着男孩津津有味吃着糕。

“哥哥也是。”

他仔细拆开礼盒上包扎的缎带，打开第一层包装，的是一个黑长方形的质盒。

这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好吃的总手先想到别人。苏一帆这么想着，没有拒绝男孩的好意。

“节日快乐。”

盒里垫着红绸布，正中嵌着的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尽通黑，但尺寸和形状，以及各种细节，他不会认不来。这种趣玩他是第一次见，想到男人是特意订的，他的更加抬不起来了。模糊的记忆也清晰

苏一帆举了举手边糕盒。

“我要送你的礼。”

这里面显然有天大的误会。白陶不是想着别人，是想着他。小孩有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不打算独吞，第一反应也只是分享给喜的人，而不是什么宽泛的别人。

他这一句话说得又酥又，尾音沙沙的却丝毫不低沉，语气是少年人特有的明朗。苏一帆跟被猫挠了肚似的，胃里一阵悸动。他也给了白陶一个笑容。

“哥哥要吃吗？”

苏一帆一直注视着他，没有漏掉他这些小动作，他有的是耐心，直到男孩好好吃完了糕才开。

苏一帆这儿备着香槟杯，所以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坐在饭桌边，白陶了一直小小的玫瑰薰香蜡烛。

他满心以为是什么艺术品，毫无心理准备解了搭扣，翻开盒盖。

“……”白陶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脸红耳赤说不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