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这人是个怎样彻tou彻尾的变态,他甚至亲shenti会过。
“你怕我?”那人看盯着许笙发白的脸se,突然笑了,嗤然dao:“你怕什么啊,我又不能吃了你……哦对了,你现在没法说话是吧,我帮你把胶带揭开。”
呲拉一声,嘴上的胶带被扯xia,许笙面颊生疼,他深xi了kou气,冷声dao:“谁派你来的。”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站起shen,把shen边的架台移过来,又动作熟练地cha上电,一边说:“你这话问的就多余了,你得罪过什么人,还得我来提醒你?”
许笙怔愣地看着他。
那人笑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你纹过shen吗?”
许笙后背浸chu冷汗,他仍不死心,如果不是原告找来的人,那为什么还会跟上辈zi如chu一辙,到底哪里chu了问题,这人又chu于什么目的绑架他?
许笙ting佩服自己yanxia这种qing况还能有jing1力思考,不知怎么的,他脑中突然冒chu陈麒对他说的话,这人原来是个牙医,现在却变成了庄严的保镖。
一个令他生寒的猜想浮上心tou,许笙慢慢张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嘴唇都有些颤抖,“……是庄严派你来的?”
那人shen形一顿,侧tou看过来,笑dao:“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许笙面se僵ying,狠狠咬了一xia嘴唇,好一会儿才dao:“没有。”
那人竟面lou喜se,豁然dao:“太好了,我还真怕你纹过shen,你这么白净的人,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好看了。”
许笙沉默地盯着他,dao:“我问你,是不是庄严?”
“你说对了一半。”男人启动电源,手里多chu了一支电钻笔,随着接通嗞嗞转动起来。“他那个shen份,那么多双yan睛看着呢,当然不敢zuo的太明显,但我好歹跟他那么些日zi,他想教训谁,我还是看得chu来。”
那人灵活的指tou晃动了一xia笔尖,视线在他shen上逡巡了一圈,“你怕打针吗?”
许笙面se青白,shen上仿佛被烙印jin那种疼痛,不仅是生理上的反应,更是心理上没法抹去的恐惧,他shen形xia意识往后,可脊背立ma抵上了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哈哈,看来你怕啊……那估计会有dian疼,你忍一忍吧。”kou罩男yan尾微垂,“你那小男朋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儿,所以我们有很长时间,没人会来打扰咱们。”
许笙心里发mao,冰凉的空气侵袭着luolou在外的xiong膛,鸡pi疙瘩起了一shen,呼xi像被nie紧了,有种打针前被棉签消毒huanong的危机gan,可他知dao接xia来要承受的不会仅是那么简单,最要命的是,尽guan他知dao这变态要zuo什么,但他手脚都被捆着,什么都zuo不了。
许笙toupi发麻,他咬着牙质问dao:“庄严让你用这种法zi折磨我?”
“啊,不是…”那人揭开kou罩,louchu白森森的牙,“这是我的ai好而已。”
许笙hou结gun动了一圈,只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你想让我写什么?”那人贴在他耳边,冷飕飕的气息扑jin耳廓,“‘gay’怎么样?跟你倒是ting符合的。”
许笙厌恶地侧过tou,不再说话。
男人轻笑了一声,手上使力,笔尖刺rupi肉,钻动的shui渍溅到边缘,shenxia的人激灵一xia,呜咽的声音涌到hou咙,被忍耐着发chu压抑的低哼。
血滴顺着笔迹一丝丝渗chu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