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型啊？还韭菜的样，切……”陆祈渊使激将法，“是容盛就吃了它。”

回到停车的地方，阿姨正陶醉地听收音机。里面说书呢，说的绘声绘、抑扬顿挫，激动之阿姨还跟着晃动，仿佛书里讲的：

不过四杯扎啤而已，容盛一觉都没有。

随后的十分钟，陆祈渊静静地吃着烧烤，没事儿盯着容盛神，认真思索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尝尝这绝绝味的韭菜。

串没花多少时间，两个人吃完八半多，容盛灌了陆祈渊一肚酒正是兴，说要再找个地方续上。

用了快半小时到家，容盛见陆祈渊还在睡，就车起一支烟，站到不远的风将目光放在远山上，直到完一支、又一支。

到那儿的时候陆祈渊已经窝在座椅里睡着了，容盛打开车窗，风掀动发丝，陆祈渊不安地动了动。

容盛勾起他的巴，凑上去仔细端详，这么近一看才发现陆祈渊的虹膜颜很浅，几近浅灰，隐隐透着蓝。

“嗯。”

容盛淡然地啃着自己的土豆片：“激将法没用。”

“污言秽语，”容盛大笑，“来来，哥看看醉了几成熟。”

容盛顿了又说，“不过这个哥叫的好，再来一声。”

“嗯。”陆祈渊容易醒了，睁见容盛就在他

容盛付钱的时候陆祈渊已经慢悠悠地上了车。

陆祈渊还算清醒，抬手在他肩膀上重重来了一巴掌：“小弟弟！”

他不是不能吃韭菜，只是不喜。不过这烤来的真的没韭菜味，而且吃着还香，有一种奇特的椒香味。

容盛第七次抬发现陆祈渊还在钻研，于是拿起筷挑一韭菜吃掉了。

“回吧。”陆祈渊说，睛都没对焦。

阿姨走过来，看了车牌号，在本上一对，说“补两块五。”

“甚么！”阿姨有不满。

“我觉得我吃的咋这么不值呢？”

“阿姨！”容盛喊一声，惊醒了阿姨的大侠梦。

“到家了，去床上睡。”容盛打开车门推推他。

容盛打开播放，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回程他开的比较慢，也没有走近路，而是绕到瞿阑山的另一面，那里山脚有一条河，新的公路正沿河修建，晚上车很少，一切都静悄悄的，微凉的晚风得人很舒服。

“看完了，醉大发了，”容盛他的，“走回家，改天续。”

容盛回，两人正站在路灯，陆祈渊的脸被他扳的刚好迎着光。

容盛看他这样有趣，上前逗他:“没有？那……再叫声哥听听？”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陆祈渊眯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睛疼。看完了没？”

虽然啤酒不醉人，但架不住一个劲儿地喝，陆祈渊今晚上喝的酒比吃的串儿还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酒量不好，本可以说没有酒量，一喝就醉。

“没有……”陆祈渊摇摇，但是立刻打住了，一摇更晕。

“哦。”

“结账。”

事了拂衣去，深藏与名。”的大侠。

陆祈渊后知后觉：“你吃了？”

容盛驻足回：“你也太不能喝了吧，醉了？”

陆祈渊赶紧捧场：“厉害了、厉害了我的哥。”

“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