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顺是个经过事的人,能看得柳家兄弟对楚家兄弟俩的事非常上心,简直是当自己家的事在办,回去后他也和楚凤河谈过这件事,楚凤河没有掩饰自己对柳氏一家人的仰慕,也没有再刻意隐瞒自己和柳家特殊的友谊。
柳侠同样明白楚凤河夹在中间有多为难,可他再为难,柳侠也不能开这个,这是原则,柳侠不能为了楚凤河而对千里忘恩负义,同时也把自己以后揽活儿的路给断了。
楚凤河:“对,你啥意思猫儿?”
猫儿说:“我哩意思是,俺小叔哩活儿就是值恁多钱,没法再便宜,您老板他其实也知俺小叔哩活儿值恁多钱,可他手老紧,不想给俺小叔恁些现钱,对吧?
乖猫你不知,小叔刚才说那话的时候看着正气凛然,其实心里快怄死了,那么多钱啊,如果我不,就成别人的了,其实如果不是有规矩在那里放着,哪怕只有三分之一我也愿意啊!三分之一也比我一个大沙盘挣得多啊。”
猫儿明明得意的不行,却故意装作很不在意的样说:“我知你心里想什么呢,工程就在咱们家门,你们还没正式开始上班,这么好的时机,如果揽不住这个活儿,你肯定得遗憾一辈。”
柳川和负责收礼品写礼单的柳魁阻止了闻讯赶过来上礼的小军去劝说那位舅舅放弃这个在荣泽人看来不合时宜的举动,众目睽睽之,如果收回那些已经悬挂去的礼,再委婉的措辞,也会让那位一心想为外甥的婚礼力的男人无地自容。
柳侠和楚凤河是坐在沙发上说事,猫儿一直靠在柳侠上在翻那本,他忽然抬问:“凤河叔,你不是说,您这一行哩都是启动资金老紧张,不待见给人家家现钱吗?您这一回哩房不是包人家单位哩家属楼,而是您自己盖了卖,也就是说,您要是盖成了,房就是您老板自己哩了,对吧?”
楚凤河刚一门,柳侠就抱住猫儿狂了起来:“大乖猫,你怎么这么聪明呢?哈哈哈,这这个工程跑不了了。
楚凤河看看柳侠,俩人都楞住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种付款方式。
那,您签个合同,胡永顺给俺小叔一分现金,其他分,您最后用房抵中不中?”
两个人对着发了一会儿愁,柳侠退了一步:“凤河哥,要不这样吧,我再给您优惠5%,算是在您老板跟前把你哩面给拾起来了,再多真哩不中了。”
楚凤河脑迅速转了几圈,然后有兴奋地对柳侠说:“我现在就回去跟俺老板商量,你跟猫儿您俩合计一,看如果俺老板同意,您打算要哪栋楼哩房,用房抵和给现金哩比例您打算咋分。”
,如果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会让好不容易自己挣了脸面的外甥蒙羞。
那天,酒店门的礼一直摆放悬挂到婚礼结束,悬挂在那两条绳上的,除了那位舅舅送的一条粉红床单,就是柳家兄弟送的东西了。
胡永顺那天也去了,他没以楚凤河老板的份自居,而是和柳川一起招待来宾,表现得更像一个理所应当为自己好兄弟的家事跑前跑后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