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和猫儿在笑声中拿着小盒离开堂屋，回到自己屋里，猫儿该睡了。

柳侠说：“这可不成，请菩萨是要诚心的，去庙里拜菩萨还要留个香火钱呢，您这个多少钱？”

柳侠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把雕像拿来，放在猫儿脖那里比了比，问曾怀琛：“怀琛哥，我跟猫儿都喜这个菩萨，我想请了给猫儿当护佛，这个您定的多少钱？”

柳魁把手里的本往前翻了一页，对着小盒里的编号，找到了价格，给柳侠看了一。

曾怀琛说：“喜你就拿去，明天让你冬燕给编个红丝线。”

曾怀琛为难地看看曾广同，他觉得怎么说都不能要柳侠的钱，可是，菩萨雕像和别的件不一样，对于有心人，确实是有特殊意义的，不是钱的问题。

曾怀琛真的拿起来数了一遍：“嗯，一张都不多。冬燕，这是好兆，还没正式开业就开张了，给，钱给你你放好，这是咱生意赚到的第一笔钱，有纪念意义，交给你保存了。”

柳侠很快转回来，把一叠钱放在曾怀琛面前：“怀琛哥，我脸厚，占便宜，所以一分钱不多给你，你数好了，过后说少了我就不认账了。”

猫儿不吭声了。

猫儿睡着了，柳侠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涌上满脸满的恐惧和茫然无措。

柳侠把菩萨重新放回小盒，交给猫儿就往外走，猫儿跟着他说：“小叔我不要，我就是觉得好看才让你看的，我没有……”

柳侠知曾怀琛订的这些玉都很贵，不敢随便用手碰，其实即使让他随便摸他也不懂玉的好坏，他和猫儿一样，就是觉得这个雕像好看，让人舒服。

曾广同知曾怀琛的意思，他说：“把你午收货时的记录单给小侠看一，就照那个收。”

曾怀琛、曾广同和柳魁、柳凌都楞了一，然后一齐过来看，柳凌对柳魁说：“是哎大哥，虽然看着好像本没有相同的地方，可就是觉得跟咱家的菩萨特别一样。”

林培之说的预后再好，也不能改变猫儿是白血病的事实，这个事实放在那里，柳侠的心没有一秒钟是真正轻松的，猫儿现在的虚弱他每天都一丝不落地看在里，林培之推荐的祁清源是他最大的希望，他本能地觉得，猫儿虚弱的质得不到改善，即便白细胞降去也是暂时的，猫儿不可能真正痊愈恢复复健康，所以他对祁清源那里抱的希望比林培之还要大，他没想到，想请祁清源看个病居然这么难，而猫儿又连续两天晚上低烧，柳侠似乎又回到了开始知猫儿得的是白血病的时候，恐惧、绝望、茫然。

的，菩萨眉温慈祥，不喜不悲，好像在安静地注视着柳侠。

柳侠离开堂屋后，柳侠对曾怀琛说他有事，今天就不帮忙整理了，他还跟曾怀琛说，他待会儿有事得去一趟，要用会儿车。

冬燕笑嘻嘻地接过：“谢夫君恩赐。”

柳侠回指着他：“不许胡说，这是小叔给你请的护佛，不能说不要之类的话。”

一屋人哄堂大笑。

十半，柳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