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烟,胡天突然想起了正事“你能不能早回来啊?你看我们谈了也将近一个月了吧,拢共在一起的时间有没有五天?”
等,又是等,什么事儿对何惜来说都比他胡天重要。
那老哥一脸晦气“还能怎么?车祸呗!闯红灯,听说死人了,大卡车!哎,估计没一两个小时动不了了。”
“等就等会儿吧,你没事就好。”
“是啊。”何惜一边打开盒饭一边跟胡天抱怨“味还可以,就是贵了。”
“你问这么多什么?”何惜很反胡天这种质问的语气,简直和当年的许之羽如一辙“知己你知是什么意思吗?不过是志同合,有共同话题的普通朋友而已,你嘛这么激动?”
胡天谢,那老哥摆摆手走了。
“好啊。”何惜,他在吃肉,齿不清:“我在这边还要待几天,你先打五千,不够再说。”
何惜用手比了个飞吻。
“吃饭呢?”胡天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敲啊敲。
“知己?”胡天一听见这个词,一瞬间坐直了,一张大脸凑上来,气势有人。
胡天关上窗烟,对何惜:“我这边还有得等。”
何惜花钱从来不计较。和胡天在一起后,更是如此。他会用胡天的钱,偶尔也会送胡天礼,他光挑剔得很,看中的东西向来不便宜。两个人都不是在乎这些外之的人,谁花得多谁用的少,从来没人花心思去算。
胡天不说何惜完全没察觉到,他一提,算了算日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他当即有些愧疚,:“再过两天吧,等画展办完我就回去了。”
虽然他很清楚何惜并不是这样的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自我安。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车辆依旧纹丝不动。车里的空气有些闷,胡天打开窗,叫住一个刚从前面看了况回来的老哥“兄弟,这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堵了这么久?”
“什么知己?男的女的?他现在在旁边吗?”
胡天也饿啊。工作了一天,又被堵了半个多小时,他车里一饼屑都没有,就只能咽了“北京那边消费是有,钱还够用吗?要不我再给你打过去?”
而且胡天巴不得何惜用他的钱。每次给何惜打钱,胡天心里都很踏实。可能觉得太飘渺,只有金钱才能留住一个人吧。
“还行吧,我也就是去充个数。”说到这个何惜兴致不,多多少少有受打击。他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倒是认识了一位知己。”
胡天妥协后,何惜的态度也缓和来“我刚说了再过两天,画展办完就回。没多久了,回来给你带
“不是,我就是问一。”胡天了眉心,语气“你快回来吧,我就是想你,有担心。”
胡天有两个手机,公私两用。没一会儿他就把钱给何惜转了过去,问他“收到了吗?”
或许是堵车堵得久了,又或许是上班累了,胡天现在是心俱疲。他压心中陡然升起的一烦躁,故作轻松:“今天画展的况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