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一个积极向上的好少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邂逅属于自己的幸福,去找那个很很他的人,然后找到可恶的刁民,结束这一切。
那些都是不可能的,假设一意义都没有。晁在门上抠了抠,说:“我爸我妈对我特别好,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他深了一气:“我没什么可紧张的,反正我哥从来都不知我对他的。现在在我里,他只是我哥而已,不,他只是个无无的大傻!哈!”
正当他垂睫看着地板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旁边闪来,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哥似乎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安静而有耐心地守株待兔。现在傻兔自己门了,一撞上了猎手。
统哥:“怎样?”
统哥长长叹了气,搭搭地发气声,好像他真能泪鼻涕是的。一个人工智能还这么,真是要命。
晁沉默良久,决定振作起来。现在他等于是重活了一次,他不想像过去一样让整个少年时期都陷在痛苦迷茫里,为一段不可能有未来和结局的伤心伤神。
晁吓了一,反地关门。对方反应比他快,好像料到他会这么似的,一把撑住了门。
统哥很激动:“没病,不理他,当他不存在,世上帅哥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还特么是朵塑料花!”
不行!炒晁你要打住!再这么去又要开始没完没了的暗恋了!晁在心里抓住自己的领,啪啪地扇了两记耳光,让自己冷静来
统哥:“卧槽,怪不得你那么在乎梆梆……”
越是YY得天花乱坠,那个人从自己旁经过时目不斜视的样,就越是让他心里难受。
少年才只有16岁,正在上一,但个已经很了。他材,脊背得很直,像一株还在生长中的翠竹,散发青涩而迷人的气息。
“你说得对,”晁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再说就算他是个正常人,他也可能是直男;就算他是弯的,他也不一定喜上我;就算他喜上我……”
“哥……”晁嘴唇动了动,吐一个弱小的音节,“你一直……没走吗?”
文里的镜花月太过华丽,衬得现实更加苍白。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晁在松了气的同时,隐隐有些失落。定决心是很容易的,但人的却不可能因为一个决心就突然画上休止符戛然而止。
宿主和系统一顿嚷嚷,好像要参加游/行示/威一样慷慨激昂。定决心之后,晁谨慎地打开门,小心翼翼把探去。
当事人晁反倒很平静,还笑着说:“梆梆就是我哥送给我的――虽然可能是我妈、或者他的助理帮他的主意,不过在我离开家的时候,从他那里收到这么好的礼,我还是很开心。”
晁仰起,不可抑制地晃了晃神。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他知再过几年,那个好看的轮廓会变得更加深邃,漂亮的眉间会充满沉冷的英气。以及虽然没有绪,但为了照顾社交礼仪而心描画的笑容,致得像一幅画……
那个叫梆梆的企鹅在他们一家人外度假的时候丢了,晁为此难过了很久,从那之后也不再抱绒玩了。时隔多年,在得到小狗的时候,晁第一时间就想到把这个名字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