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我受不了了,救命!”
统哥:“吵吵啥啊,毕竟是你的初恋、白月光、心tou肉,把持不住很正常……八筒给我放那儿!胡了!哇哈哈哈……”哗啦哗啦哗啦。
好久没听到打麻将的声音了,真特么亲切。gao晁起床洗了个澡,换shengan1净衣服xia楼,池依山也回来了,还抱回一缸小金鱼。
二楼原本有更多房间,但拐角另一边几个房间被池爸爸打通用作画室了。最近他在画鱼,满脑zi都是鱼,还买了个养鱼桌,pei上gan1冰效果那叫一个仙气缭绕。
他先后画了几张,拿chu来给大家欣赏。池久中肯地评价了几句,父zi俩就绘画艺术展开了友好交liu。
吕chun望招呼gao晁坐xia来吃饭,还问他手方不方便,要不要妈妈喂。
gao晁不好意思地摇tou:“不用不用,只要不刻意转动手腕就不疼。”
他拿起筷zi吃了几kou饭,听到池依山说:“对了小晁,我今天在花鸟鱼市场碰到以前照顾你的那个……叫袁什么来着。”
“哗啦”一声,gao晁的筷zi摔在碗上,弹了一xia又往桌zixia掉。池久yan疾手快,一把接住了sai回gao晁手里。
吕chun望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小晁?”
gao晁低tou往嘴里扒饭:“刚才手腕疼了一xia,没事的。”
姓袁的男人就是gao晁童年的噩梦,当年他和妻zi闹翻离婚后,因为这种事太丢人,妻zi也没脸对外张扬,所以谁也不知dao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还以为他们只是夫妻ganqing不和才分开。
gao晁以为自己长大之后把伤kou养好了、治愈了,以为能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然而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磨灭的,尤其是在幼年时留xia的伤疤,会随着shenti长开而长大,它不疼,只是因为没有被揭开。
gao晁没了胃kou,心不在焉地吃了两kou就回了房间,钻jin被zi里让统哥给他放个剧一起看。但他gen本看不jin去,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握住,并越收越紧。
当初事qing发生的时候,他曾向大人求助,可是没人回应。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那件事,就连爸妈都以为他的自我封闭,是因为失去双亲、还在孤儿院呆了一年的缘故。
他长大了,经历了那么多事,还会跟人打架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但现在看来还是差远了。
一夜过去,gao晁ding着支楞巴翘的tou发起来,一脸的起床气,等洗漱完毕才调整过来。吃过饭他就背上书包闷着tou往外走,都忘记跟爸妈说再见了。
魂不守舍地走过两条街后,shen旁山地车的刹车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池久骑在车上,在微风中扬起几缕发丝,神qing柔和地看着他。
gao晁愣了好几秒:“哥?你怎么往这边走?”他们小学和池久就读的gao中是两个方向。
池久把山地车立在一旁,从kou袋里掏chu一条红领巾:“妈去给你收拾房间,发现你忘记dai了。”
gao晁抓着红领巾:“哦,谢谢……那你这样会迟到吧?”
池久没有放手,gao晁拽了拽,不解地仰tou看他。
“手不是坏了吗。”池久淡淡地说着,稍稍用力,把红领巾从gao晁手里拽了chu来,dai在他的脖zi上,用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帮他系上。
早上阳光很足,少年的侧脸在晨曦中帅气迷人,ting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