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光乍亮，他才摁灭了最后一烟，带着满尼古丁味，给方恪打了个电话。

两人之间一句交谈都没有，气氛十分尴尬，从包厢里来通往停车场的路上，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别说对话了，连神交都没有。

……

“大清早的，你给我打电话什么？”

“都不是。”

方砚脸通红，连带着耳朵和脖都是通红一片，他现在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更是低得低低的，丝毫不敢抬起来和顾嵘的目光对上。

顾嵘一路风驰电掣，几乎开车了飙车的速度，以极快地速度回到了家中。一门，他就立刻往楼上走，连中间顾老爷想要和他说什么，他都没有理会。

方恪：？？？

“咚咚”

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深了一气，闭上睛伸了过去……

方砚没有吭声，沉默地了。

顾嵘愁死了。

里面一声应答也没有传来，只有声停了来。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卫生间紧闭的门才总算是打开了。

“砚砚？”顾嵘站在卫生间门，轻声地：“你洗好了吗？”

经历了刚才的一切，饶是顾嵘平时脸再厚，这时候也觉得有些尴尬。他盯着方砚的发旋看了一会儿，很快转过，咳了一声，装镇定地：“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顾嵘坐在窗前，没有开灯，闷闷地了一晚上的烟。

第一百九十三章求证

“…

他总不能去给砚砚叫个人来吧？？

只是问题已经近在前，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可以纠结了。顾嵘对这种药了解的很，看砚砚刚开始还能认他，估计药效也不是很大，只是对于一个小男来说实在是太劲了一，但也只要发来就可以了。

顾嵘连自己的来意都忘了，满脑都是刚才发生的事。他回忆了一会儿，本尊就坐在旁边，却是怎么也回忆不去了。顾嵘打开了车载音乐，柔和的声音才车静静地淌，才总算是缓解了一些车的尴尬。

“……”

嘟嘟声响了好久，方恪才总算是接了。

沉默地将方砚送回到了方红花的小区，顾嵘原本还想说什么，只是一抬眸，对上方砚的目光，顿时又什么话也说不来。他伸手挥了挥，权告别，很快又开车离开了这里。

“大清早的，连鸡都还没起床，你忽然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一声对不起？”方恪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困顿地：“这连晨练的时间都没到呢，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是抢了我的客？还是让我家破产了？”

方恪摸到床柜上的睛上，只觉额青筋直冒，他深了一气，捺住自己睡梦中忽然被叫醒的火气，耐心地：“这又是什么事了？”

两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之中，谁也不敢主动开，生怕会及到对方的自尊心。

，任由方砚本能地在自己的上蹭，连原本放在方砚上的手都移了开来，丝毫不敢碰他，却也不敢推开他。

先不说砚砚还是个男，这人要是来了，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啊。要是让方恪知了，恐怕能直接生吞了他。

顾嵘颤巍巍地伸了自己的左手。

顾嵘恍恍惚惚地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