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

“胡闹！”黄教授皱起了眉：“我平时虽然经常说顾嵘都不是，可我也不得不承认，顾嵘很厉害，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换其他人都不一定能行，他是个天才，虽然是白手起家，可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也是吃了不少的苦，他的背景不容小觑，当初也给他帮了不小的忙。你想要追上他，只凭你自己，可没那么容易。”

“或许说开始也不对劲。”方砚想了想，：“以前都是我妈妈在帮我理，我接到手里来也没有多久。”

绿野发展了这么多年，已经是一个大品牌了，连他也天天去绿野买菜。他原来还以为方砚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想到方砚的来也不小，不比顾嵘差，他将自己的资源拿来，反而还不一定能让人看得上。

黄教授：……

“当然也不是顾大哥。”方砚又调了一遍：“黄教授，我一个人可以，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黄教授立刻回忆起了平时拉着方砚吐槽绿野的那些事，他平日里没有少训过学生，可偏偏这一回，竟是让他的心中生了几分心虚来。

黄教授故意拿难题来考他，只是方砚经验也丰富，一一回答了上来，更是让黄教授满意无比。

不过也好，他原来还担心绿野的新老板将绿野折腾没了，现在知是方砚，他倒是放了心来。

他才打到一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紧接着，他倒一凉气，惊愕地抬起了来：“你再说一遍，叫什么？！”

“既然绿野是你的产业，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黄教授放手机，叹气：“亏我还以为能帮得上你什么忙，没想到你自己就已经很厉害了，反而是我太过自大。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们这些老人家，实在是追不上咯。”

“教授您应该也听过。”方砚乖巧地：“叫绿野。”

“已经开始了？”

黄教授咳了一声，将心底的心虚捺。

“叫绿野。”方砚说：“就是卖菜的那个。”

黄教授：“绿、绿野竟然是你的产业？！”

方砚。

黄教授低打字：“绿野……”

他掏手机，打开浏览，在搜索栏上了一，又抬起来问方砚：“你跟我说说，你白手起家创业，的是什么？”

份当初也给他帮了不少忙。”

还不等方砚回答，黄教授又：“你是想说，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是想要让顾嵘帮你？”

“你……”

自己的学生如何，黄教授是最知他深浅的。

黄教授唉声叹气地摇。

黄教授觉得他的这番形容莫名的有些耳熟。

“教授，您别这么说，您懂得比我们都多呢。”

方砚摇：“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教授，我很谢您的好意，只是我真的不需要帮助，我一个人可以追上顾大哥的。”

自己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厉害，这让他这个老师的也是骄傲的不行。

他以为方砚是放不心中的清。

将这件事放到一边，两人很快又说起了别的话题。

“教授，我已经在了，虽然称不上大，可我自认为我的还不错。”方砚有些不好意思地：“顾大哥平时也会夸我厉害，我没有和您说过，也许您不知，我在之前就已经开始创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