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已经将福利待遇开得很了，偶尔去绿野的种植园里，也都能听到工人们骄傲的话，从前的顺利让他充满了自信，现在忽然遭受这种打击，却是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运来。

方砚立刻接了起来。

“喂？顾大哥？”

等他着发再从浴室里来的时候，就听见放在外面的手机叮铃叮铃响个不停，他拿起来一看，又是顾嵘的电话。

方砚嗯了一声，慢吞吞地走到了床边躺。他随手拿过旁边的枕抱在怀里，仍然低落地：“明明绿源的条件并不差，为什么要反过来帮其他人呢。”

“然后呢？”

顾嵘很快就听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怎么？心不好？是了什么事了？”

既然了这种事，应该就是已经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为了一时之利，赔上后半辈，真的值得吗？

“但是我今天观察过门卫的表，那一天的监控不翼而飞，他也很惊讶。”方砚能看他的惊讶不像是作假，因此虽然觉得他很有嫌疑，但还是将对他的怀疑放到了一边：“仓是那边介绍的人，他很需要这一份工作，我提供的福利待遇不算差，他应该不会铤而走险，这种事。”

“没什么。”方砚选择将种的事瞒了来，不愿意让他知。

监控丢失的那一天他本不在江市，而且时间久远，就算是种植园里的人也想不起来那天发生了什么，种植园里的人分工有序，种被掉包，最有嫌疑的是仓和门卫，剩的都没有能拿到钥匙的机会。

“没有。”方砚顿了顿，又：“其实门卫和仓都可疑的，种被掉包，这么明显，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偏偏监控也没了，我有怀疑他们。”

“是我。”顾嵘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经过电的理，有些失真：“你回到酒店了吗？”

顾嵘听完，也沉默了一，才：“你心中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

要是真是他的，绿源肯定也不会再留他，以他的条件，也很难在外面再找到在绿源这儿一样待遇的工作。他的母亲还需要医药费，工作对他来说十分重要，而且方砚也相信他的为人。

顾嵘却是很快就猜了来：“是绿源的事？”

方砚失落地摇：“我想不来了。”

顾嵘沉默了一，又说：“那别的怀疑对象呢？”

他一时想不什么绪来，难免心烦气躁，脆直接起去冲了个冷澡，让自己冷静来。

种植园里有谁能瞒层层守卫，还能从仓库里把种运去，不惊动任何人的？

方砚应了一声。

可是那人会是谁呢？

真正培育技术都掌握在他的手里，种植园的工人说起来也和普通的农民一样，只不过是对作十分了解而已，方砚有自信没有任何一个种植园能开比他更好的条件，同样的工人更是数不胜数，能掉包种的企业，自然

方砚也不瞒着他了，脆直接将自己的发现说给了他听。

顾嵘安他：“别慌，估计是有哪里忘了，仔细想一想，肯定能想起来的。”

“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小秘密不成？”顾嵘笑。

方砚脑里将这几天见过的人一个个的猜了过去，又一一否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