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啊。”

纪立军恍恍惚惚，本能地摇：“没、没有……”

“我的男朋友。”方砚在最后三个字上加重了音：“您应该不会对我男朋友有偏见吧？”

“小、小事？！”纪立军更加懵：“可是他交的是男朋友！男的！男人！”

忙，我自己就能搞定。”方砚痛快地：“你只要跟我说，需要哪些种，需要多少就好。”

“奥，你说顾嵘啊，我知啊，怎么了？”

“是、是啊。”

“砚砚？”

纪立军：“……”

这……

“行吧，我这儿还忙得很，没事我就先挂了。”方红花嘱咐：“还有你也是，好好的工作不，你又去跑砚砚什么？你这整天缺勤，也不怕单位开了你。”

他等了好久，才总算是等到那边接通。嘈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来，紧接着，方红花的声音穿透那些噪音，传了他的耳朵里。

“砚砚早就带人来见过我了，顾嵘那孩是个好人，和砚砚正合适。”方红花问：“你该不会就是想要问我这个问题吧？”

方砚很快就和他达成了共识。

还不等方红花说完，纪立军又连忙：“不会的，不会的，我当然能接受啊，我就是刚知……刚知方砚这么小就已经有了男朋友，比较惊讶而已。”

纪立军彻底无语了。

这……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商讨了一番，最后商定来，方砚先给他们提供类似于土豆红薯这样量大产的作种，等试验有了结果，再继续开始接来的计划。

分别之前，纪立军还挽留到：“我们难得见到一次，不如让我来请你吃一顿饭吧。”

“哎，你该不会连同恋都接受不了吧，纪立军你这个土老帽，我跟你说，要是你接受不了砚砚喜男人，我们也别凑活了……”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纪立军吞吞吐吐地：“他有一个男朋友，这件事你知的吗？”

纪立军愣了一，又连忙反应过来，：“那好，那就拜托你了。”

听见自己的养，方红花顿时急了：“难不成是砚砚了什么事不成？！”

方砚：“当然，她知的。”

两人没有在咖啡馆里待多久，很快便换了一个隐蔽的场所，商讨了一个上午，才总算是商讨完所有细节。

他睁睁地看着方砚上了计程车，才火急火燎地掏手机，从通讯录里翻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这真的是他太大惊小怪

纪立军懵了：“啊？你真的知？”

纪立军急忙了，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这才茫然地放了手机。

“不用了，纪叔叔。”方砚婉拒：“我男朋友还在等着我送饭呢。”

方砚这才满意。

“……次再用这种小事来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别怪我以后不接你电话啊。”

他转就要走，又听纪立军叫住了自己：“那你妈……你妈妈她知这件事吗？”

纪立军眨了眨，继而悚然一惊：“你说谁？？”

“喂？老纪？”方红华急匆匆地：“给我打电话什么呢？我现在这儿正忙着呢，没什么急事我就先挂了。”

纪立军张了张，彻底无话可说了。

“等、等等！”纪立军连忙叫住了她：“是、是方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