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宇文猛不是个女人,就算他材魁梧,前也不可能鼓起这么一包,更别说这一团东西还扭来扭去的,没多久还探绒绒的脑袋来望他。
仆役们见状哪还敢在此地停留,连桌面上的烛台被撞倒了都没空去捡,纷纷鬼哭狼嚎着朝外跑去,与其同时花瓶中又传来了幽怨的戏曲声,尖锐凄凉,在茫茫的黑夜中叫人骨悚然,不时还伴随着畅快的笑声。
宇文猛看着可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这只狐狸和他一定有什么关系,只是目前骨墨并不知这是何种关系,但他知,如果能挟制住这只狐狸,说不定能要挟宇文猛些什么事。
可是众人透过瓶却依然是什么也没见到,就看到他虚空握了一把空气,然后颤着往外手。
漠尘原先见宇文猛走向那红瓷瓶,便躲到他衣领里不肯来了,结果没一会却听见了宇文猛在说话,就好奇地悄悄冒半个脑袋,怯怯地盯着外面。
任何生在面对比自己大的对手时,都会到恐惧,这是一种本能――帮助他们
等到宇文猛朝着红瓷瓶的方向走了几步后,屋里忽然闪一黑的人影挡在他们面前。
宇文猛看见他时也是微微一怔,继而挑眉笑:“我就说,这样的骨瓷瓶你怎么会放弃,原来一直躲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手往外,可是到一半时他忽地变了脸,整张脸一就白了,瞪大睛惊恐地叫到,“有、有有有东西!我摸到了!”
然而不是凶相男还是其他仆役,都没胆再回去看一那红瓷瓶,仿佛那是一个血红的吃人恶鬼,
而骨墨看清漠尘的面容后睛就微微眯起,嫌弃:“又是这只秃狐狸?”继而笑,“怎么?你也学起了云采夜收了个小徒弟?”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伸手去的仆人,他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便讪笑着对凶相男:“老爷,里面真的什么也没――”
骨墨一向狂纵不羁的声音落漠尘耳中,他一冒,就对上了骨墨幽渊似的黑双眸。
能通过薄薄的瓶看到那仆从的手在瓷瓶里晃动,因为凶相男说花瓶里藏有人,所以大家看的都神又仔细。而那伸了手的仆从,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清晰可见,可大家除了他的手指以外什么都没看见,便更加怀疑凶相男的说法。
那人将兜帽取,苍白的面容和殷红的嘴唇――正是自瓷摊一别后便没了踪影的骨墨。
骨墨勾唇邪肆地笑着,盯着漠尘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满满恶意。
但其实漠尘还没冒来的时候,骨墨就在关注宇文猛膛前鼓鼓的这一团了。
烛台上的蜡油,宇文猛不想看一场火灾因此发生,便抱着漠尘地想要收拾一那个烛台,然而他们刚落到地面,原先伴随着戏曲一起响起的笑声便戛然而止,但那戏曲声还在继续。
第43章
仆从哆哆嗦嗦把那个东西从红瓷瓶里掏来,等他看清自己手上握着的是什么之后惨叫一声就飞快地甩了那快红肉――他从花瓶里摸了一个心脏。
“我当然会待在这里,你不也知吗?这么好的骨瓷我怎么可能放弃?”
那心脏落地后一大片血迹,却还鼓鼓地有规律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