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知啊,难你不知自己的吗?”秦鹤笑着反问他,继而挑起眉梢,“不过你确实没和我说过你为何要分神化。但作为你的挚友,我还是得劝你一劝,那些事知不知都没什么区别,你总不可能重回那时,完成未完成的事。”
那雪白的镜中很快就现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青年,被人吊着手臂悬起来,用利刃一刀刀剜上的肉,最后将他整个人剥成一架白骨时脸上的神依旧没有半变化,维持着似笑非笑的表脱去上的肉,继续披着一玄华裳在冥王殿中游,见人便问天界绣仙们这次新制的衣裳好不好看。
宇文猛又把漠尘抱紧了些:“漠尘是有些胆小。”
听见秦鹤这话,宇文猛忽地抬眸看向他,问:“那冥王知枉死城如何去吗?”
漠尘见状瞪大了睛,跐溜一又把埋宇文猛怀里。
宇文猛沉默着没有说话,最后:“秦鹤,那你知你神魂肉分离之前的事吗?”
秦鹤颇有些无奈,不过在冥王殿门要合上之前,漠尘又回去看秦鹤,犹豫片刻抬起自己的右爪对他挥了挥,秦鹤又兴地笑了起来。
宇文猛闻言微顿,垂眸:“看到了。”
等秦鹤等到他们都走远后,便转过看向自己后的溯生镜。
秦鹤看漠尘在自己穿好后仍是怯怯,倒也不恼,柔和地笑着站远了些和宇文猛说话:“宇文将军,抱歉,你夫君好像被我吓到了。”
秦鹤双手负在后,在和宇文猛说话时悄悄地把自己的指扳直,这才抬手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颌,开:“我以后还是好好穿着吧。哦对了,我刚刚看到溯生镜中一片雪白,宇文将军已经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了吗?”
宇文猛勾着唇但笑不语,邃黑的双目深深地望着秦鹤。
宇文猛没再喊秦鹤的名字,而是用了敬称,这叫秦鹤微微怔了一瞬,但他很快就笑了起来,说:“不知。”
“他也是仙,是那种模样是因为冥王无骨,只有一和脏肉。”宇文猛告诉漠尘。
谁知小狐狸自己就怕秦鹤,要他瞒着这件事,阴差阳错之中把自己给坑了。
秦鹤一看他这神就知溯生镜所显现的东西一定超乎了他的预料,这种觉秦鹤完全能够理解,因为宇文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他极为相似,便:“有时候知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也是,多谢了。”宇文猛也笑了起来,“我该走了,等我和漠尘成亲时请你喝喜酒。”
无害温柔,很容易叫人心生好,他原先就是不打算告诉秦鹤小狐狸也来了的。
而漠尘在他们重新回到地面,看到光亮时才心有余悸地从宇文猛怀里探来,小声的问:“将军,冥王他也是仙吗?他为何会是……那种模样?”
“你想知前世的事,我的镜不是借你用了吗?”秦鹤知他不信,叹了气又,“而且你以前不是一儿也不好奇前世的事吗?怎么现在忽然又想知了?”
毕竟若是秦鹤知他带了漠尘过来,说什么也要把穿得整齐妥帖才肯现。
“好啊。”秦鹤对着宇文猛怀里悄悄看他的小狐狸扬起手,真准备挥手别,可是大概是没穿好,所以那手一就像是没骨似的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