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刷的时候忽然看到封煜的名字，裘祺猛地顿住了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名字，帘沉沉垂，直到机能发寒冷的信息他才抿紧唇，目光一凛把手机放回外套袋里。

“我没开玩笑，不

封煜听着裘祺激动而怯懦的声音，忙打断他的话――你别推脱了。我还没遇到过这么好玩的事，你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到无比彷徨，回家路上的脚步都变得虚浮无力。走过各种颜的大字招牌店铺时他灰心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去卖肾？

封煜穿得很休闲，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怎么看都像是上社会的公哥去郊游般。

挂掉电话，裘祺终于松了气。看来拜托封煜还是正确的，等这件事结束他就再想办法把钱还给封煜。

现在他只能厚着脸求封煜。

――一百万不是问题。可那些人真会信守承诺放过你爸吗？不如我陪你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封煜像是听裘祺有为难之，笑了一声――有什么事我能帮到你？

路程漫长，裘祺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一路沉默，不时偷偷观察着封煜。

封煜的心似乎很好，他开车还哼着小调：“那些客套话就免了，真要谢我的话就为我饭如何？”

时间是三日时限中的第二天正午，裘祺领回餐厅的工资刚回到家，手机就响了。

封煜说到到，隔天就开着程巧的车过来接裘祺。

他的语气充满关切之，让裘祺一觉得温极了：“煜哥……我……我……”

“……好。煜哥，这件事请不要告诉向宝和晃天。”

裘祺正为钱一筹莫展之际，没想到封煜会主动打电话过来。

他没有和封煜单独相过，现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待了那么久，睛已经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裘祺上车时又连番说了好些谢的话。封煜让裘祺别在意放轻松，两人就这样启程了。

裘祺震惊极了，手机都握不紧：“不，你借钱给我我就很激你了，怎么能让你陪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有你是大明星，有个什么万一我……”

裘祺叹封煜实在赏心悦目极了，不愧是明星。再低瞧瞧自己，一瞬间便自惭形秽。

裘祺顿住了话语。他居然觉得好玩？唉，果然是和帝晁天一样的存在，无法用常识来理解。

裘祺意外极了。封煜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居然能听他有求于人？既然封煜开到，裘祺便蛇随棍上。

――裘祺？这两天都没看到你开直播，发生什么事了？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封煜听到裘祺向他借钱的事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裘祺以为封煜要拒绝的时候，封煜说话了。

裘祺实在想不别的办法，本想向封煜求助。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来。他原想一个人解决问题，到最后还是得依赖别人，他觉得自己非常的没用。

――嗯？没问题。

――明天我会开小程的车来接你。

他拿手机翻开通讯录。无论是电话还是微信里已经没有能再借到钱的人，

“煜哥你别开玩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裘祺不好意思。

然而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他不能对父亲见死不救。

亲戚也厌嫌他们不愿多往来，更别提钱的事了。

可一个肾够还一百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