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的引本就是双向的,何况余棠怀孕以来就一直缺乏alpha信息素的安抚,此刻醇厚郁且富有侵略的气味铺天盖地将他围住,他深几气,咬紧牙关:“可是我不喜……我不喜你。”
苏朔的脑袋又往低垂几分,随即又迫自己打起神:“你再试试,说不定……说不定能再喜上呢?”
看余棠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脸疼的苏朔躲到厨房里帮阿姨切果,把袋里硌得慌的结婚证拿来往冰箱上一放,觉得余棠的个应该够不着。
说完,未等余棠有所反应,他便大着胆低用嘴唇去碰余棠纤细的脖颈。
唇缠绕,呼交,余棠原本微凉的肤也渐渐升起度,两片灼的唇掠过他的嘴角、唇珠,轻慢碾地摩挲,时不时被某个湿的东西轻轻碰一。这觉太过陌生,却让他觉得温,忍不住靠近,还想要更多。
“幼稚是幼稚了些,不过他只要跟自己斗完了,就会变得温顺服帖,好像一艘驶港湾的船,再也不想去经受那些风雨打了。”苏母也学着他俏地眨了睛,笑着,“棠棠这么聪明,一定懂这个理。”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耍。”
被喊小名的余棠有些羞恼,使劲儿去掰苏朔放在他肚上的手,谁知越掰就收得越紧,苏朔的和他贴得密不可分,脑袋埋在他脖颈里到嗅:“鱼豆腐好香啊,我好喜……”
外的两人天南海北地聊,聊着聊着就说起过去的事。
苏朔半梦半醒,鼻音重,话都说不清楚:“别走,鱼豆腐……别走。”
苏母抿了一茶,看一厨房那边在用手在自己和冰箱之间来回比划的苏朔,笑眯眯:“这小从小就调,看着嬉笑脸,其实争好胜,因为没尝过失败的滋味,所以傲得很,从不向人低,越是他,他就越是要跟你对着。”
苏朔不知母亲把他的老底都掀净了,他只知余棠在母亲的邀请愿意在家里留宿一晚。虽然是陪伴苏母,不是他一起睡,可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让他激动得半宿没睡着。
刚被苏朔死赖脸磨泡了一整天的余棠面不解。
余棠合拢衣裳就要去,经过苏朔边时,被他长臂一伸,从背后搂怀里。
余棠神不变,懵懂地眨了眨睛。
天蒙蒙亮的时候,苏朔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卫生间,推开门看见衣襟半敞的余棠,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梦。
苏朔察觉到他的回应
苏母放茶杯,语气平缓而认真:“这个病也表现在他对待的态度上,其实从你第一次来家里,我看他对你胡瞪,就知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的那些耀武扬威的小动作其实不是在挤兑你,而是在心里跟自己搏斗。”
那里正是Omega所在的位置,余棠浑过电般地战栗,得险些站不住,苏朔扶住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倚靠墙,轻轻住他的巴,抬,对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又吻了去。
苏朔担心远离alpha信息素很久的余棠适应不了,只碰了一便迅速分开,见余棠状态尚可,除了目光涣散失神之外并无其他异状,才放开胆凑过去继续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