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哪里是紧张,两人上床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几乎都是他主动引诱,连仗着喝醉献的事他都过,有什么好紧张的。
卫生间湿气重,苏朔把小Omega抱回房间。直到那双修长的乖顺地架在臂弯,的东西蓄势待发准备往里面送,苏朔还有一种在梦中的不真实。
余棠背靠着墙,无可躲,底汽氤氲,要哭了似的。alpha信息素郁而温和,迅速适应了被他拥抱着的温,肚里的宝宝也在伸胳膊伸地表达舒适,这副已经旱贫瘠得仿佛一枯井,以至于只要这么一丁,就哆哆嗦嗦地敞开怀抱,希望被浇灌、被眷顾。
甜中尝到的一丝酸楚,那都是拜自己所赐。苏朔闭上,缓慢地呼一气,试图把懊悔和退缩排外,让勇气填满充盈,然后捧起余棠的脸:“不走,我不走。”他看着余棠,用神表达定,“以后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余棠的视线无躲避,想捂耳朵,却连手都动不了。他不发抖了,可是依旧不能自主,前苏朔的脸那么清晰,和传大脑的声音一样,真实到他搜寻不到任何动作来回应。
余棠昨晚住的是他们从前的主卧,苏朔前几天都在这张床上睡,所以留了烈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被刺激到提前分乳的原因。苏朔见余棠恨不得把脸埋到枕里,一副不愿展开个对的样,似乎明白了小Omega在不好意思什么。他试探着趴去了再
虽然经过长时间的开拓,许久无人造访的里面还是十分紧致,好在有Omega分的黏作为,才不至于涩难行。
余棠怕自己的声音吵醒隔的苏母,咬着嘴唇不敢声,这模样勾得苏朔腹又是一紧,他沉一气,拖着细的大侧,腰发力,将自己慢慢送了去。
苏朔知他快持不住了,虽然中说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一层冰,然而细细聆听,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他这个人,看似冷倔、浑带刺,实则温柔绵,待他好一,他就像棉花糖一样的里,一,心尖都要甜化了。
实际上他在害羞。刚才在卫生间,他站都站不稳,苏朔伸手往他屁上一摸,发现后面的把都湿了。
余棠光的一路往上,再次站直,巴他脖里又蹭又拱,大型动撒似的,闷声:“要的,你要的,你看你上都发了,分明是想我了。”
他等了太久,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像一株被雨滋的藤蔓,在无人知晓的暗,分裂无数枝丫,以疯狂的速度生长蔓延,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
大概在看到苏朔写“”这个字,听到他说“喜”时,心里就在蓄积能量,翘首等待一捧甘霖的浇灌,然后再次破土而。
其实心是难受的,而且一底气都没有。可是这么香这么甜这么好的小Omega,让他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交给别人?
“走……”余棠仰着,睫在投一片颤抖阴影,声音打颤,“走,你走啊。”
苏朔甫一去,就被温的肉裹得发麻。他将胳膊撑在余棠两侧,以免压到耸的肚,小心翼翼地俯亲了亲余棠的脸:“放松,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