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吧，年少的苏悦会骑着自行车载着李呈文穿过一条条林荫吗？年少的苏

后来，是他自己看不惯李呈文，故意针对李呈文，也就怪不得李呈文故意消极工作让他人离开，更怪不得李呈文找自己的男朋友来收拾自己。

柳檀玉看向苏悦：“所以你当时选择去袁氏，只是因为李呈文一直跟你告状说我打压欺负他，你要去帮他报仇雪恨？”

苏悦开：“我送你回去。”

柳檀玉冷笑：“你还说我呢，你也别给自己加戏，你在苏悦这里又算什么东西，你对他了些什么，他现在又为何还愿意要你，你那么有文化那么聪明，不至于不明白。他都让你了，你还在这里教他怎么事，你有资格吗？”

苏悦拍了拍李呈文的肩膀：“听不听我话。”

苏悦不说话，跟着柳檀玉去了停车场，打开车门让柳檀玉拿了手机。

柳檀玉将泪咽回去，沙哑着声音说：“错的是我对不对，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是千方百计的要把他回你边，你哪里是在玩他，你苏悦也会犯贱，是不是？”

柳檀玉：“我是不能门还是你没见过，什么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让你知罢了，别自己加那么多戏。”

但是不得不说，李呈文比自己贱多了，明明知自己是苏悦的初恋，明明知自己和苏悦近距离接有可能会旧复燃，他还是那么大方。也不知他是真的自信，还是习惯了听苏悦的话。

“当然听了，我先回去等你。”说完亲了苏悦一，这才拿起公文包走了去。

但是走了没几步，柳檀玉又折了回来，走到李呈文的办公桌边，拿起了一张李呈文的名片。

苏悦看了李呈文一：“你先回去吧，我来跟他谈谈。”

等柳檀玉离开之后，苏悦接到李呈文的电话，开车离开。

“苏悦，别太善良了，你当初你说要还柳檀玉一个人，我可一都没拦你，但是也该有限度，这次那么大的单和危机，足够抵消你当年的亏欠了。”

等李呈文离开之后，苏悦准备好好跟柳檀玉谈一谈，但是刚要开，就见柳檀玉睛里着泪，抿着嘴唇望着他。

这一夜，柳檀玉躺在床上无法睡，他没有多恨李呈文，也没有多恨苏悦。

“走，开车门去，我拿手机。”

李呈文忍不住笑了来：“都什么年代了，还报仇雪恨呢，这也是你脑里唯一能搜来的词语了吧。何况，我要是真的对你有意见，我自己会反击，用不着靠苏悦，你真的太会给自己加戏了。我只是想离开袁氏，正好借你的手罢了，否则合同哪有那么容易摆平。”

当年是他自己放开苏悦的手，他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如果他跟苏悦的份反过来，他也希望苏悦跟他一样的选择，至少彼此还能留个好念想，否则当年那种脆弱的年纪，再好的也早就满目疮痍了吧。

李呈文笑得自信：“我都那么对他了，他还是放不我。你说是为什么呢？”

“别，是我自己玩不起，是我自己想多了，你不答应就算了，我也不会辞职，咱们就照你的方式来就好。你犯你的贱，我犯我的贱。”柳檀玉快步离开。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