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唐溯寻到了一家卖早的摊,付钱买了碗豆汁,还有几个蒸熟的糯米糕,上面丢了些红豆,坐在摊准备的桌椅那里就开始低吃饭,默默地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唐溯一边走,一边草草的把凌乱的发理了理扎起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京城的某间客栈,小二看见唐溯一脸困乏的走来,殷勤的上前询问要不要早饭。
……烦人。
唐溯离开了那早摊,开始四闲逛收集信息。
这些信息杂乱而不知真假,只能当参考而已――
崔杼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崔杼斩了先帝脑袋的缘由,唐溯又不好去询问其他人,万一遇上什么……可是大大的不妙。
在太回来的第二天就驾崩了。
我到底睡了多久?
心里大概有个轮廓了,接来就去找找崔杼吧。
门扉开合间,已是一人。
唐溯甚至不知该去哪儿找崔杼。
唐溯摆了摆手,找小二要了盆洗了个脸清醒清醒,摸了摸上钱袋还在后便是走了客栈。
“……崔杼?”唐溯有些犹豫的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这个应该是崔杼的人。
可是现在撤回了,那些因为这一荒唐圣旨而死去的人,回得来吗?
唐溯坐在茶馆的一角,看着台上的说书人肆意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把新帝的天花乱坠,将蛊惑先帝的奸臣妖妃骂了个狗血淋,控诉着他们“不为人知”的种种“恶行”。
唐溯吐一气,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怎么觉他们像是被当成什么牺牲品一样。
新帝似乎对于民众之事了如指掌,护民众,似乎要把以前被先帝冤枉的无辜者救……
也不关心那说书人中的真假。
新帝能够证明自己是真的太,宰相和诸多老臣似乎已经考验过了,对新帝的份深信不疑。
因西南一带遭遇旱灾,民不聊生,且先帝留来的烂摊太多了,新帝便是决定暂缓登基大典,先解决的问题。
那针对他们的追捕令,自然是撤回了。
直到黄昏将至,唐溯才在一个不起的暗巷里找到了崔杼。
任允也是累了好几天,唐溯对于这种事从不说谎,也不必太过担心,陷榻中的任允很快便是睡着了。
唐溯把剩的花生米倒嘴里嚼了,喝净了剩的茶,放了应该付的铜钱,离开了这个地方。
唐溯只能不死心的到瞎逛。
唐溯懒散的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嚼得满香。
不过,敢这么快说这种事的人,估计是有人授意了的。
在他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他到达京城的当晚,皇帝就死了,据说是什么太回来了,把那所谓蛊惑皇帝的妖妃和奸臣杀了,但是皇帝那个时候已经病膏肓,救无可救。
然后,太在诸臣推举继位。
等到唐溯吃完了,大概就估摸了一些东西。
台看客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时不时拍手称快。
新帝很年轻,据太殿当初的太傅说,和当初夭折的太殿年龄完全对的上,且新帝手持当初失踪不见的太金印。
他应该是睡了一天两夜了。
荒唐的圣旨,荒唐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