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转问王一：“周师兄还好吧？”

一灯：“你识得周师兄？”

黄蓉：“

一灯大师，接着说：“这功夫除了父女、母、夫妇，向来是男师不传女徒，女师不传男徒的……”

黄蓉笑：“见过，他是一的结拜大哥。”

几人默默在一旁听着，他又继续：“我段氏以边地小吏而窃居大位，实不足以当此大任，是以每一代都战战兢兢，不敢稍有陨越。但为帝皇的不耕而，不织而衣，这不都是百姓的血汗吗？是以每到晚年，不免心生忏悔，回首一生功罪，总是为民造福之事少，作孽之务多，于是往往避位为僧了。”说到这里，眉间似有哀戚之意。

王一读过书，大概还知这件陈年旧事的个中始末，现一灯大师有意倾诉，也不打话，只默默地听着。

帝，他了四年皇帝，家为僧，把皇位传给侄儿圣德帝。后来圣德帝、兴宗孝德帝、保定帝、宪宗宣仁帝，我的父皇景宗正康帝，都是避位家为僧。自太丨祖到我，十八代皇帝之中，倒有七人家。”

黄蓉：“咳，那老顽童可得意啦。”

黄蓉心：“这老顽童若不生事，那反倒奇了。”

一灯大师：“人倒没有打伤，他是三招两式，就以法将刘贵妃倒，随即问她服是不服。刘贵妃自然钦服。周师兄解开她的，甚是得意，便即谈阔论，说起功夫的秘奥来。刘贵妃本来就在求我传她功夫，可是你们想，这门深武功，我如何能传给后妃嫔？她听周师兄这么说，正是投其所好，当即恭恭敬敬的向他请教。”

只听一灯接着说：“我众妃嫔见我日常练功学武，有的瞧着好玩，缠着要学。我也就随便指一二，好教她们练了健延年。中有一个姓刘的贵妃，天资特别颖悟，竟然一教便会，难得她年纪轻轻，整日勤修苦练，武功大有境。也是合当有事，那日她在园中练武，却给周伯通周师兄撞见了。那位周师兄也是个好武之人，生又是天真烂漫，不知男女之防，见刘贵妃练得起劲，立即上前和她过招。周师兄得自他师哥王真人的亲传，刘贵妃哪里是他对手……”

黄蓉低声：“啊哟，他手不知轻重，定是将刘贵妃打伤了？”

一灯：“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想，若非周一一到，这门功夫焉能授受？”

王一笑：“倒好，就是越老越疯，不成样儿。”

一灯大师低低叹了气：“其实真正的祸，还在我自己。我大理国后妃嫔御，人数众多，唉，这当真作孽。想我自来好武，少近妇人，连皇后也数日难得一见，其余贵妃嫔，哪里还有亲近的日？”

一灯大师把玩着那玉环，说：“但我自己，却又不是因此而觉迷为僧。这件因由说起来，还是与华山论剑、争夺真经一事有关。那一年重阳真人得了真经，翌年亲来大理见访，传我先天功的功夫。他在我中住了半月，两人切磋武功，言谈甚是投合，岂知他师弟周伯通这十多天中闷得发慌，在我中东游西逛，惹了一场事端。”

说到此，向四名弟：“这事的里因由，你们原也不知其详，今日好教你们明白。”

黄蓉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