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照你妈妈说得。”常泽没细想，他不认为有这事存在，耸了耸肩，只是顺说。

“那他为什么要安静地看？只是看看吗？”

常泽皱起了眉，到不太舒适。这种不舒适来自张岚一句话就打破了他和陈楠这么多年来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就好像是你本来在努力看书复习，想考个好成绩，突然有人和你说你会考倒数第一，想拼搏有期待的劲儿一懈怠了来。梦醒了，总会失落不甘，不想接受。

他妈妈说：“他在看世上犯恶、犯错的人和事。”

张岚很震惊，他没想到常泽会说相信法律，相信警察的话。他一时接不话，只想仔细看看常泽的睛，想辨认他是否是认真的。

“找到，交给警察，交给法律。”

“找到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不是尸、黄土、还是其它什么，找到它们，然后带回家。”

“怎么，想不到我会说这样一番有理，成熟的话？觉得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这么遗憾却没有发疯？”常泽看准了张岚中的质疑，“放在早十几年，我确实是会觉得不公平，恨不得把他们扒筋。但好歹我活这么多年，也找了那么多年。我现在只想好好找迦迦，没有力想其它了。再说，你陈楠哥还是个警察呢，我要真了什么事，他得削了我，迦迦也不想看到我这样。我是一个尊法的好公民。”

“是不是觉得我这形象一就大雄伟起来了？有没有更我了？”常泽撞了张岚的肩膀，自信这事会发生。

张岚突然想起了妈妈的话：“我妈妈以前说过\'上帝会安静地在他的居所观看。”

他盯着十字架，直到里只剩血红，这才苦笑地闭上：“也想过。但是不敢细想。”

“……”张岚不理，“那如果他们不在法律判决的范围呢？”

“什么意思？”

“如果是，那你们要怎么办？”张岚像是没看到常泽的痛苦，问。

“不……不是，我是说不存在了。”张岚不知是以一种怕自己解释不清还是其它叫醒自己的心思，更残忍地说：“就是死了，化为一抔黃土，灵魂熄灭的那种找不到了。”

他的妈妈，明明饱受了伤害，里有深深的痛苦，可还是会噙着笑容，慈地教导自己不要仇恨。她的妈妈，是多么善良，却……

常泽又闭上了，大堂恢复了静谧，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在注视着。

“那那些让你受那么多苦的罪人……或者凶手呢？”张岚追问。

“当然想过，现在不就是这个状态吗？”

常泽不置可否。两人无声地坐那许久，张岚忍不住开：“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找不到了？”

张岚想起小时候也问过妈妈这是什么意思？他在看什么？

张岚挥散回忆，回答常泽：“就是恶有恶报的意思，人的坏事上帝都看在里，会被惩罚。

信。”常泽睁开，转向张岚又补充：“我还信科学信人民。什么能让我如愿我就信什么。”

常

“当然不，安静不代表默许。上帝看着，然后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惩罚他们，或是灾祸，或是其他。”妈妈摸摸小张岚的，又给他讲了个圣经故事，最后教育他：“阿岚不能坏事。我们阿岚要当个好孩，勿贪，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