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了车，李柏舟的神不自觉地追随着他，而手机里老四继续说：“所以我想去整容，我已经决定好了。”

程耀洁白的牙齿：“你要承认自己是少女的话我就抱你。”

“不了，你抱不动我这个法少女的。”

［我是让你把手机给我。］

“所以——我就想到让你来替我镜。”

在车库里，昏黄的灯光照耀在程耀无可挑剔的面容上，他略微牵起一个淡笑，神却始终专注如一。世界仿佛始终是被掌控在程耀这种人手中的，其他普通人大抵都在追寻一个背影。李·哲学家·柏舟现在文思如泉涌，恨不得立写一篇论文批判一程耀送给SSCI。

“不动？”

“喂，你好。我是李柏舟的朋友。给你个建议，放你现在直播的东西，去了解了解最近上架的那个枪械游戏。”他的话语果断而又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李柏舟目瞪呆地看着程耀挂了电话。

李柏舟猛得起，气血上涌，昏花。

程耀却在这时突然拉开车门伸手，李柏舟盯着他的手掌看了一会儿，意识想和他击个掌。然后在程耀锐利的目光，他猛然想起健房里程耀说过的话。

慢吞吞地挪了几步，李柏舟好奇地问：“你会公主抱吗？”

李柏舟以前看到过一个帖，大概六七年前，当时有个人建议吧友们去买比te币，买个几千就好然后过几年再看。也不知有没有人这样，否则怎么着现在也该有个千百万了。人家那么多年前就有这样的光，虽然比te币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直到现在，甚至一些人连比te币是什么都不知，怎么比呀。

“我不我就是醉了。”当然不是李柏舟不想走路啊。

李柏舟一边浮夸地，一边却意识到了富二代他们与普通人的又一个区别——对信息的掌控。程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改变的可能不止老四一个人的命运。

“就这样吧，话说来舒服多了呼。”

程耀停了一，补充：“过不了多久各大直播平台都会为它开辟专区，希望你抓住机会。”

程耀凑近他闻了闻：“你没喝很多酒吧。”

“我超动der！”

“那怎么办啊。”李柏舟听了老四语气中的悲伤。

“还不是怕你真的去网红了，总要给你找个好方向。”

这样一想，程耀整个人都在李柏舟中闪闪发亮起来，简直是一言定生死嘛。

老四轻笑一声：“对啊。但是一哥说他不要只能声音的人和他一起直播，而我的人气都是一哥带来的。”

李柏舟被吓了一，也不知要不要说些什么去阻止他。

车驶了别墅区，程耀回看了李柏舟一。

他一个踉跄，被程耀扶住，挂在了他的上。

那些说我声音好听人也好看的说法，导致粉丝对我期望很。”

我佩奇哥来混的你让我把手机放上去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这样啊～

噫吁嚱！

李柏舟有些迷糊：“还可以这样的吗，这是在骗人吧......”

程耀拉过李柏舟的一条手臂搭在脖上就拖着他走。

“你为什么会知这些？”李柏舟中的程耀可不是一个喜玩游戏的人。

程耀接过还没挂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