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乔痛苦地闷哼一声,但随即他想到童维还在这里,如果他大喊大叫的话,是不是会吓到小白兔爸爸?他咬紧唇,把冲到咙的尖叫生生压了回去,因为疼痛和恐惧不停颤抖,像一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无助的小船。
他甚至牵动嘴角笑了一,自嘲地想他果然是自作自受,不听爸爸的话,就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但它又和它们不同,”丁主任又说,“它现在有自主意识,所以我就很好奇,它现在有痛,知害怕,还会和过去一样富有牺牲神吗?”
他就只能看着。
童维屏住了呼,他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他的视线模糊起来,前的一切混乱成一团团毫无意义的块。
“不要……”他害怕极了,声音颤抖起来。
“一般消防、抢险、安保工作的机人都会这样设计。”
童维突然动了,他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移动到丁主任后
“可惜没法验证了,”孙工耸耸肩,不解,“您这实验到底有什么用?您刚才不还说它们最终都会被销毁吗?”销毁前多余的应实验,这不是画蛇添足?难这位丁主任真是醉心学术?还是另有目的?
那几个研究员刚刚被突然爆发的谢明乔吓得倒退了好几步,见他安静来,才战战兢兢地重新围拢过来。
“怎么回事?停电了?”
就在这一刻,实验室的灯突然灭了,众人在黑暗降临的一刻,齐齐发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纷乱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我完善了他的应系统,你看,他现在对外刺激的反应要灵多了,”丁主任随手从旁边盘里取了一个打火机,燃之后凑到谢明乔睛上,火苗几乎烧到他的睫,谢明乔意识闭上睛偏开,拼命躲闪。
“您了什么改?”孙工跟上来,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形态完,又遍布着破损的男--。
“快去看看!”
说着,便将柳叶刀向着谢明乔切了去,锐利的刀锋划过肤,像是切开一匹光的丝缎,所过之在剧烈起伏的膛留了一小而深的伤。
“别慌,就是闸而已嘛,我去看!”
不了。这里守卫重重,他单力薄,扑上去就是以卵击石。
丁主任自嘲地笑笑,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胆怯有些羞愧,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谢明乔的脸,嘲讽:“还有劲,不过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虚张声势有什么用?”
谢明乔认他的瞬间,神很快从惊疑到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再挣扎了,默默注视他片刻,微不可察地摇了摇,似乎是在对他说“我没事”,也可能是“你别动”。
丁主任笑而不语,又从托盘里取了一把柳叶刀,在谢明乔的上比划了两,对围拢在侧的研究员们说:“我会在它上不同位置给予刺激,你们记录一它的反应。前、、手指、面这些位置的度不同,它的反应也应该有所不同。”
“我还发现,这个机人之前就可以对、火、尖锐品的刺激正确的反应,但是他没有痛,也就没有恐惧,所以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奋不顾地冲上去保护主人。”
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他能来看我已经很好了。谢明乔闭上睛,脑里闪过这样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