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别理他,他就会阴阳怪气地说话。”江起云笑,他正有条不紊地用工把海鲜拆壳剥肉,仔仔细细把龙虾肉、螃蟹肉、象牙蚌的肉整齐挖,分门别类摆在盘里,没一会儿,就堆了白花花鲜满满的一盘,推到杜可面前,“都给我宝贝吃。”
杜可唏嘘不已,拼命,可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那我要是现在断手指,还能长新的吗?”
他的担心不无理,万一可可的病治不好,可可世界仍然有必要维持去,因为现在每天让杜可知一遍真相的法,不是长久之计。
果然没过几天,杜可就生病了。
“所以你该吃饭就吃,该睡觉就睡,该等待就只能等待,该工作还是要工作的……明天回公司上班吧。”
杜可吐了,赶紧摇。童维看着杜可手肘撑桌举着手指,神一言难尽,戏谑:“可可,对着你老公比中指很好玩吗?”
“你今天就是跑到我家来喝酒的吧?”江起云挑眉,“肖恩请了你几次,还问我你为什么不理他,你不找个时间和他喝酒,带他去夜店?你以前不是最去夜店了?”
叹气一边自斟自饮。
童维神萧瑟,举着酒杯叹息:“我这是借酒浇愁,小AA不回来,我哪里都不去。”
杜可愣了一,想起自己看过的影片和资料,举着手指问江起云:“这么快就好了?是因为我里还有那种药吗?”
“行了,别气了,这个给你。”没过两分钟,江起云又剥了一盘海鲜肉推给正在喝闷酒的童维,看着他的睛,淡淡地说,“这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事,可惜为人世上没有太多长,只明白了一个理,只要能好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到了穷途末路的事说不定也会有转机。”
“……”童维又被活生生了一次狗,气得翻了个白。
江起云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你还想试试?”
住家里大约一周之后,这天杜可照例在醒来之后看影片,江起云在一
江起云了,又不放心地说:“不过这药可不是护符,你受伤也会疼,伤重也会死,你还是要小心,别以为有这特异功能就万事大吉了。”
童维怔怔地看着他,实在没想到这么鸡汤的话能从江总嘴里说来。
杜可这才意识到,他刚还痛得火烧火燎的手指这会儿已经完全觉不到疼了,就好像没受过伤一样,他忍不住好奇,丢螃蟹,把纱布拆来仔细看,这么一会儿工夫,那很深的伤几乎愈合了,血完全止住,只在肤表面留有一明显的红痕。
杜可闻言,迅速放手,脸瞬间通红:“我不是有意的。”
“还是吧。”江起云说,“现在疗程还没开始,效果谁也说不好,万一可可的病治不好呢?”
“你小心你的手。”江起云满怜地提醒他。
“那A02还吗?”童维吃完了江总的心海鲜肉,看了看大快朵颐无暇旁顾的杜可一,小声问江起云。
不一会儿,晚餐上桌,江起云和杜可落座。杜可看见满桌海鲜,瞬间星星,抓了一个帝王蟹手嘴并用吃得火朝天。
“……”童维一边狠狠戳盘里的肉吃,一边忿忿地想,资本家果然还是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