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这礼有什么特别的？”江起云的目光，落在杜可每一寸肌肤上像要把他燃，紧接着落的细密亲吻就更是过分了，一个个轻轻浅浅意

“漂亮吗？”江起云低吻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可可，人节快乐。”江起云将那一行字在他耳边一个个地念了来。

江起云轻笑，大言不惭：“你大分时间和我在一起，大概是心雀跃紧张，没空注意这些细节吧。”

“不过你倒真的怀疑过一件事，怀疑过很多次……”

“而且，你那小脑袋比小鸟大不了多少，迷迷糊糊的，就算有怀疑，也很好哄，过一会儿就忘了。”

“这三年……”杜可打破安逸的沉默，问，“我真的没有怀疑过吗？”其实现在他作为知人换一个角度再看天幕，就会发现这个天空有些不自然，要说的话，欠缺那种广阔无垠的深邃，星星闪烁的频率似乎也太统一了。

锦绣湾岸边，海滨休闲公园。

“对不起，我没给你准备礼。”杜可有些懊恼，搞清楚一切并且知今天是人节，就已经是午3钟了，刚平静来就被江起云带来游乐场。他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你怀疑过很多次我是神仙。”江起云迎向他的目光，得意，“怀疑我有超能力，会未卜先知，能用意念控制周围的人和。”

“什么？”杜可来了兴趣，侧目光灼灼地看他。

“啊――”杜可顺着江起云的手指看过去，随即发一声惊呼。

用夜空作纸，星星作笔写的书，怎么会不漂亮呢？

那些小星星随着时急时缓的音乐在稀薄的云层间蹦蹦，最后化作一行字成半弧状占据了整片天空。

“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江起云像剥开一件价值连城的礼，小心将蝴蝶结解开，把他的衣袖与双手绞在一起，抵在上。

腹地。

害怕吓到杜可，扮作背景群众的机人已经全被清理走了，现在整片草地上，就只躺着江起云和杜可。杜可枕着江起云的胳膊，向天空望去，他的视野里，依然是属于那个天的木棉树，依然是属于那个4月7日的满天星和弦月。

灵机一动，杜可主动解开了衬衣的扣，将衬衣两边摆绑了个蝴蝶结，指给江起云看：“我只能把自己送给你了。”

杜可角湿，嘴唇微微发抖，说不话来。

即便知这不是真的，但杜可还是被震撼得说不话来，就在他的心提到咙的瞬间，大月亮突然炸开，伴随着山般的激昂乐声，月亮化作了无数闪亮的碎片，碎片在幽蓝天幕飞舞，变成无数颗小星星。

杜可：“……”

杜可：“……”

“就像现在这样……”江起云打了个响指，指向天空。

“嗯。”杜可回吻着他。

他现在知这一切都是仿造的，他记忆中也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确凿痕迹，但潜意识里有种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梦里曾经无数次到过这个地方。

只见漫天闪烁的星全消失了，半块玉盘似的弦月以极快的速度膨胀，化作一轮满月，满月继续涨大，像一只淡红的气球被到极限，渐渐占据了半边天空，大到杜可的视野装不了，前只剩一片炫目的光彩，月光中甚至能隐约看到月球上起伏的环形山脉。